首页 被拒后高岭之花黑化了(H)

他将秋雨的手按在墙上,与她十指紧扣。


受到两部分不同的形状,甚至浓密的毛发都能感受得到。

    男生的舌头在她嘴中强势搅动,与她分享津液,鼻尖四周都是年轻男性清冽如竹的气息。

    秋雨这具尝过甜头的身子经不起挑逗,很快软了,脸颊透出红晕,眼神也迷离起来。

    丁明琛将她松开,看着她喘咻咻的样子,得逞地笑。

    “小坏蛋,要收拾东西去哪儿?”他用下身恶意地顶她。

    秋雨被治了一顿,早就没了气势,软塌塌地说:“远离你这个大坏蛋。”

    丁明琛挺胯猛顶,秋雨又疼又痒,忍不住缩身子。

    他威胁,“再说一遍?”

    “啊……轻些……”秋雨难受的很,可身体被抵住,动弹不得,只有被他按在墙上的纤纤手指动了动,紧紧地与他十指交叉。

    在性事上,丁明琛早已掌握了秋雨所有的敏感点,占据着绝对的主导地位。

    他坏心思地换着方向磨她,听她难耐的呻吟,见她单纯的眸中充斥着对性事的渴望,他获得了比直接性交还多的快感。

    “秋雨,我只想跟你这样。不会看别人。一眼都不会。我是属于你的,从肉体到灵魂。你也是。”丁明琛吻着她的脸,轻声呢喃。

    这种态度秋雨是满意的。

    意乱情迷的时候,哪还有什么理智,她把最心底的不可说也说了出来,“看到你跟其他女生说话,我都会难受,想把你藏起来。”

    听了秋雨发自肺腑的话,丁明琛简直欣喜若狂,身体也作出了更诚实的反应,裤子高高支起,那里在里面胀得发疼。

    “秋雨,我也是。”

    也许这才是恋人的真正心迹吧。

    占有欲,强烈的占有欲。不能被人沾染,一点点都不行。

    有些病态。难于启齿。

    但他们开诚布公了。

    “明琛,放开我,我们回卧室……”秋雨感受得到他非常难受,她也很难受。

    从下面蔓延至全身的空虚。想被填满。

    “不,”丁明琛拒绝了,“在这里。”

    他解开秋雨的上衣,让她丰满洁白的乳房暴露在他视线之中,一手一个揉着,看着它们在他手中变了形,留下红印,被恶意的挤出更深的沟壑。

    下身依旧隔着布料蹭她,撞她。

    这种隔靴搔痒的擦边球,令得不到纾解的两人不停喘息。

    极度饥渴的喘息。

    想撞击,想被填满的欲望,化成急促的喘息声,似交响曲,此起彼伏,缠在一起,越来越不堪入耳。

    秋雨的下身已湿成一片,紧紧贴在贝肉上,又被丁明琛反复摩擦。

    丁明琛顶端分泌的涎液也已将裤子顶湿,但他还在忍耐。

    “咚咚”的心跳声中,丁明琛抵着她,缠绵地顶,磨,撞。

    即使这样,秋雨居然到了一次高潮,裤子全湿透了。

    她喘着,去抚摸丁明琛,胡乱地解开他的衣扣,摸他漂亮的胸肌,结实的小腹。

    丁明琛抬高她一条腿压在墙上,让她双腿更大地打开,然后挺腰快速磨擦起来。

    他们明明衣衫完整,却熟稔地进行着性爱。

    衣冠楚楚之下,疯狂的欲望轻易地渗透了衣裤。

    穿着整齐隔着衣物抽插,有种与道德相悖的羞愧刺激,像在偷情做坏事一样,令两人快感频发。

    未被完全满足的欲望膨胀得异常的快,秋雨感觉自己失禁了一般。

    连续撞击中,丁明琛呻吟出声,那里跳得厉害。

    秋雨抓着他的后背,脚背绷直,颤声叫着:“啊……明琛……”

    在她的媚叫中,丁明琛酣畅淋漓地射了出来,弄脏了长裤。

    两人仍贴在一起,感受到对方心脏因自己传出的狂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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