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不能跟别人在一起。”说到最后一句,丁明琛带了颤音。 “对女生来说,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对方超过四十八小时不回应,就意味着他在提分手。而且我给了你那么多机会,你不珍惜,又怪谁呢?” 丁明琛哪里知道什么恋爱规定,听了秋雨所说,脸色更加苍白,悔恨交加,不停的道歉,试图挽回:“秋雨,我错了,我再也不会那样了。看在我不懂的份上,你能不能给我次机会?” 秋雨无谓的说:“你想不想改,会不会改,对我来说,已经无所谓了,因为我已经答应别人了。今天那么多人见证我跟新男友在一起,也不可能再反悔。你回去吧。” 丁明琛生怕她走掉,一旦她走了,这个决定就不能挽回了。 他跨步上前,一把拉住秋雨,哀哀的求着:“秋雨,我错了,别离开我,求你了。” 秋雨甩开他的手,蹙眉说:“别动手动脚。” 丁明琛不敢再碰她,生怕让她更反感。 她抻了抻袖子上的褶皱,说:“成年人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别再来找我了。” 说完,她朝远处的男生招了招手,男生过来,戒备的看了一眼丁明琛,护着秋雨一起离开。 丁明琛站在原地,巴巴的看着她的背影,期待她能像以前那样回头。 可她渐渐走远,丝毫没有回头的迹象,似乎是狠了心。 丁明琛的心凉得透彻,眼中唯一的光也灭了。 表弟问秋雨:“姐,你会不会玩得太过了?姐夫看起来挺可怜的。我怎么感觉有点罪恶。” 秋雨警告他:“我不发话,你不能露馅啊。” “好好好。我当然是听老姐的。”表弟连忙表明立场。 很快,两人就到了外婆家,看着秋雨上去,表弟就离开了。 走到一个僻静处,忽然感到背后有人逼近,还没等他转身,就被人掐住脖子,面对着墙壁摁在墙上。 “啊!”那墙壁太粗糙,脸猛地被摁在上面,磨得生疼,表弟不禁喊出声来。 他试图挣扎,可右臂被人扭住压在后背上,后膝弯也被人抵住,上下关节都被锁住,压根动不了。 “什么时候开始勾引我女朋友的?”一道冷寒的嗓音自背后传来,带着戾气,没有任何温度。 身后男生的掌心宽大,手指修长,一只手就将表弟脖子两侧掐住,手劲很大,让他呼吸不畅。 表弟是个乖乖仔,当场吓怂了,差点就要讨饶了,不过想起表姐的话,怕去表姐那里没法交待,更担心表兄妹们知道了嘲笑自己连抗争都没有就直接投降。 男子汉大丈夫,吃点苦头就吃点吧,挣扎了一番,表弟吃力的说:“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来质问我啊?你们不是分手了吗,我跟秋雨单身男女在一起,又不违反道德,轮得到你来问吗?” 刚说完,便感到脖子上的力道忽然加大,身后那人将他扯离墙壁,又拎着他狠狠撞到墙上,只听“砰”的声,表弟的脸撞得青紫,鼻子也破了,下半张脸成了红色。 “我没同意分手,秋雨还是我女朋友。离开她,现在。”那人从他裤兜里摸出手机,递到他左手里。 表弟实在受不了这酷刑了,他扭在背后的右手快要断了,比脸上还疼。 算了不装了,装不下去了,再装要被打残疾了,“你听我说,其实……” 身后的人打断他,并不想听他废话,冷漠的命令:“给她打电话,跟她分开,现在。” “能不能先放开我?我手快断了。”表弟哭唧唧的说。 丁明琛暂时松开了他,他顺着墙滑到地上,蹲坐在地上给秋雨拨去了电话。 秋雨很快就接了,问:“到家了?” 回应她的,是表弟哭天抢地的哀嚎:“姐——你快来救我吧,我要被姐夫打死了!” 一旁的丁明琛听了,犹如五雷轰顶,不可置信的再看看地上的小男生,忽然觉得并不神似武大风了,反而跟秋雨有些相像,他头皮发麻,问:“你是秋雨表弟?” “我们是友军啊姐夫,是我姐非让我扮演男朋友,说要教训你的……”表弟擦着鼻血,疼得呲牙咧嘴。 丁明琛不敢怠慢,连忙把表弟拉起来,向他道歉:“抱歉表弟,我以为……那边有个诊所,我带你去清洗一下。” 清洗完后,表弟脸上一道道红色的擦伤,还有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