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尔斯中将此言一出，立刻引来一阵低声讨论，有人支持，更多人反对。 “好啊！我觉得这位中国空军总教官挺合适，年轻有为，有朝气，敢打敢拼。” “他这么年轻，就做盟国军团大队长，我觉得不妥，别的不说，单说经验，年轻人就不合适。” “看看，刚才我说是吧，英国人内部已经决定好让中国人出任盟国军团的主官，上将故意给他多加了两个战绩，让他成为首个一天就击落6.5架敌机的王牌飞行员，然后中将在合适的时候站出来推荐中国人，这样就水到渠成了。” “由此看来，刚才让我们推荐合适的人选，平等竞争盟国军团主官的提议，也只是一个过场而已。” “被你这样一说，我认为中国人的6.5架战绩有水分，就连4.5架击落都未必是真的。” “唉！算了算了，都不要再说了，谁让我们的国家被德国人占领了呢，到了人家地盘上，人家说了算……” “其实，把中国人驾驶的那架战机拍的照片，洗出来就可以了，不过，我确信，他们会说照相机失灵了……” “这个还用说吗，他们肯定不会把照片公布出来，就算问了也白问，一句机载照相机坏了或者模糊不清楚就推的干干净净……” 在利益面前，人的变化果然是巨大的，在上午不牵涉到个人或集体利益的时候，听到周至寒的4.5架战绩时，在座的大多数人热烈鼓掌表示祝贺，而几分钟前，当查尔斯中将推荐周至寒出任盟国军团主官后，很多人对周至寒的态度就急转直下。 一名法国的空军少将，端起桌子上的水杯喝了一口，盖上时故意很响：“周上校！请问，上午统计说你4.5架次击落，你没有说话，现在又给你加了2架，让你变成6.5架战绩的王牌飞行员，你有什么要跟我们说的吗？” 所有人看向周至寒。 “多加2架？2架……呵呵……这连我击落敌机架数的零头都不到，有什么好说的。”周至寒淡淡说道。 这是人话吗？ 那名少将嘴角抽了几下，想说什么欲言又止。 这时，刚才那名交给休.道丁上将文件的皇家空军少尉又走了进来：“将军！这是s703号喷火击落敌机时照相枪拍摄的照片，拍的非常清楚。” 休.道丁上将从档案袋里拿出一沓照片，反复观看，不停点头，然后把照相发给边上的人，让大家传阅：“你们都看看，这是周上校击落德国战机时，照相枪拍摄的照片。” 众人传阅，每张照片上清清楚楚显示出，s703号喷火发射的曳光弹，击中梅塞施密特机身的瞬间。 其中有一张照片，甚至把s705号喷火开火的瞬间，也一起拍了进去。 还有几张照片，是从敦克尔克返航军舰上的水手拍的，清晰记录下s703号喷火，几乎是贴着水面，击落一架梅塞施密特的精彩瞬间，坐在飞机驾驶舱里的周至寒的侧面，也被拍得很清楚。 这一下，周至寒的竞争对手们哑口无言，事实胜于雄辩，在战中年时期，战绩就代表着一切。 派克少将说道：“我认为，周上校有能力带领盟国军团取得辉煌。” 索尔少将手里拿着照片，不停点头：“周上校战绩彪炳，让他做盟国军团的司令，我赞同！” 布兰德少将也点头说道：“更主要的是，周上校是一名空军总教官，执教经验丰富，可以让从各国新来的飞行员迅速形成战斗力，这对我们的这次敦刻尔克大撤退非常有利。” “嗯！”马洛里少将说道，“周ｍ.BＪZjｎF.Co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