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见到赢政,王树是略感意外的。 只是再看那少年,在那座权力的宫殿里变了许多,褪去了年轻人的青涩,逐渐沉稳,独当一面。 …… 一张桌,一壶清酒,空气里淡淡的琴音流转,王树,嬴政相视而坐。 卫庄,盖聂站在不远处,目光时不时地看过来,各有所思。 “为什么来到韩国。”王树问道。 “散散心。”嬴政说出了心里的想法,面对老师,他不想掩藏什么。 “看来你的日子不好过。”王树笑到,给嬴政倒了一杯酒。 嬴政恭敬地接过,端起来轻轻抿了一口,说道: “老师,这酒有点苦涩。” “酒是香醇的,你的心是苦的,所以喝出来的酒也是苦的。” 王树也喝了一口,酒水顺着喉咙流淌而下,浓厚的酒香填斥在胸口,久久不散。 “老师说得是。”嬴政笑道。 “有时候成为局外人也是个不错的选择。深宫内斗,泥泽漩涡,防不胜防。”王树说道。 “是啊,秦国的形势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糟糕。偌大的皇宫,我却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嬴政轻叹一声,面容惆怅,一缕孤独的情绪在眼底闪过。 “为皇为帝者都是孤独的,作为老师我并不会出手帮你,只能给你提供一些便利,能否成事还得看你自己!” 王树想了想,从怀里拿出一块金黄色的令牌递给嬴政。 “老师,这是?”嬴政不禁问道,心头一跳。 “这是为师的身份令牌,有了它你可以调动阴阳家五部高手。”王树说道。 “阴阳家!” 嬴政怔怔看着手中的金色令牌,一条条古朴玄妙的纹络密布。 “东君令”三个古老文字刻在上面,如山一样厚重。 嬴政深深鞠了一躬,感动地说道:“多谢老师。” 王树则是摆摆手,随意说道: “小政,怎么着你也是我学生,作为老师怎么能看自己的学生被欺负呢。” …… 本来准备离开韩国的王树,因为嬴政的到来就又停留了两天。 这两天自然谈了许多事情,至于谈了什么,除了当事人,其它人也无从得知。 韩国境外,王树早早和焰灵姬离开此地踏上回归阴阳家之途。 只不过在经过一个小镇时,却是遇到一个熟人。 “拜见东君!” 来者一身黑红相间的长裙,白皙的额头一缕长发飘落,身材高挑,朱唇如血,由内而外散发着冷艳的气质。 “大司命,何事?”王树说道,言语里流露出属于东君的威严,令人讳莫如深。 大司命感觉压力很大,即使她拼命修炼武道,成为阴阳家五大长老之一。 但面对王树,依旧感觉望尘莫及,两者之间的差距太大了。 “东君大人,道家天宗,人宗即将在太乙山观妙台举行五年一次的天人之争。”大司命说道。 “天人之争!有意思,似乎三百年前,道家,阴阳家还是一派。”王树说道。 “天人之争邀请诸子百家多方势力观战,阴阳家也在其中。 您贵为东君,是否前去太乙山。”大司命问道。 “去,当然去。如此盛事,若是错过,岂不是非常可惜。”王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