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看不见,不代表听不到声音。 清甜的嗓音带着畏惧与讨好,电视里的项嘉说着令他完全陌生的话:“小母狗好想主人……欢迎主人回家……” 她俯下身舔卫昇的脚,主动掰开小穴求他插进去。 她为了博一个逃出去的机会,不惜一切代价。 项嘉抖得像片寒风中的落叶,拒绝面对肮脏过去,却被卫昇捏住下巴,无法转头。 “看你那时候多乖,多可爱?”卫昇脸上流露出怀念之色,将她推到金属床上,“把衣服脱掉,躺上去。” “你他妈有种冲我来,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程晋山终于从剧痛中缓过一口气,挣扎着坐直,伸手去捞项嘉,“我告诉你,老子一点儿都不在意这些!真正该死的是你们这群人渣!” 他刻意抬高嗓门,盖过电视里带着媚意的叫声。 “你觉得自己弄得她很爽吗?”打不过卫昇,只能发挥嘴炮功力,程晋山刻意往对方的痛脚上踩,竭尽所能吸引火力,“你听不出她有多难受、多痛苦吗?我老婆真爽的时候,只会抱着我哭,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充满恶意地打量卫昇下半身:“她还有工夫说那么多话,你有没有想过,是你自己不行?” 卫昇勃然大怒,在项嘉的惊叫声中,提起程晋山衣领,重重撞向墙壁。 墙上挂满调教用具,程晋山的脸被狼牙棒擦出一道血线,胳膊扭曲成不自然的角度,疼得抬不起来。 这一下撞得不轻,他滑坐在地,输人不输阵,看着卫昇冷笑:“说不过就动手,心虚啊?” 雨点般的拳头砸向面门和胸口,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钝响。 卫昇平时是个相当理性的人。 可雄兽争夺雌兽时,潜伏于本能中的原始又粗野的快感在他身上显现出来。 雄性的好胜心在这一刻无限放大,肾上腺素分泌,心脏跳动加速,他急于用这种暴力且直接的方式,强调对项嘉的所有权。 一条死狗,拿什么和他争? 项嘉瞎了眼,才会对这种垃圾货色心动。 男人间的争斗成为单方面的碾压,项嘉扑过来阻止卫昇,被他一把推开。 “滚回床上去!”干净笔挺的衬衣变得凌乱,卫昇喘着粗气,恶狠狠瞪了项嘉一眼,“想让他活命,就拿出该有的诚意。” “操你妈,别动她!”程晋山顶着满脸的血喊出声,不知道从哪儿来的一股力气,跳起来还手。 两个人扭打片刻,还是卫昇占了上风。 将卑贱的蝼蚁踩在脚底,他抓起皮鞭,下了死手,叁两下抽破后背衣料,鲜血溅得到处都是。 程晋山喘着粗气,不服输地梗着脖子叫板:“仗势欺人算什么本事?你他妈有种打死我!” 看着他浑身浴血的惨状,最后一根稻草落下,项嘉哭着跪坐在地。 她明白卫昇的意思。 脱光衣服躺上床,双腿不知廉耻地分开,求他在程晋山面前操进去,从言语和身体上表现出彻底的臣服。 只有这样,他才能满意。 可她了解卫昇。 从头到尾,只是在耍他们,像以前玩过无数次的手段一样,给她希望,又在最后一刻夺走。 就算她听话,他也不会放过程晋山。 既然如此,又何必隐藏心意,让亲者痛、仇者快呢? 她就是喜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