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然地,简直把人的神经都逼得脆弱。 “用力点……”谢稚然央求道,主动扶着燕南浔的肩膀摇动。 “回答我,是谁在你身体里?”燕南浔摁住谢稚然柔韧的腰肢,不让她自给自足。 谢稚然急得咬唇:“是你……” “我是谁?” “燕,燕南浔……” “再说一次,我是谁?” “燕南浔……” 燕南浔抓着两瓣臀肉,用力将坚硬的肉棒顶入最深处,烙印一般烧灼着怀里的人。 剧烈地抽插,摩擦,穿刺。 撕裂她,烧毁她…… 谢稚然动情地摆动着圆润弹性的臀部,吞吐这热情的进攻,仿佛若不以同样的疯狂回应,便是一种怠慢。 那硬烫硕大的东西给了她彻底的满足,每一下都顶到她最期盼的那一处。 “阿然,你真的知道我是谁么。”燕南浔在她耳边倾诉,不是询问。 谢稚然刚要回答,却听燕南浔发问: “你记得我的手指吗? “想得起我的眼睛吗? “认识我的味道吗? “我若让别人戴了红色面具,你辨别得出那不是我吗?” 一问接一问,谢稚然竟不敢回答。 她不认识燕南浔。 她竟真的从未认识燕南浔。 谢稚然突然僵住了,因为埋在她颈间的脸庞有湿意。 但很快离开了。 燕南浔也不懂自己了,他害怕被谢稚然发现真相,却又暗自期望她自己察觉。 他不再说话,继续猛烈的进攻,像要把之前无意的矫情都做到忘记。 谢稚然很快也只能呻吟喘息,似乎要被被燕南浔的进攻吞灭。 这是一个漫长的夜晚,燕南浔像不知餍足一般,在大堂椅子上要了她一次之后,又将她一条腿架在茶几上,站着操干了很久。 谢稚然累得双腿打颤,不太站得稳,斜斜倚着燕南浔,嘴唇如丢在一旁的面具一般艳红,双睫微颤,像被剥离了那层冷淡隔离的外壳,显出她的脆弱来。 燕南浔就是爱惨了这样的谢稚然,忍不住用手指轻轻抠挖按压已经有些红肿的穴口。 “嗯……”谢稚然难受的皱眉。 燕南浔亲吻她的眉头:“怎么办,阿然?我停不下来了……我想干到你昏过去……” 谢稚然哑着嗓子抱怨:“你这疯子……” 燕南浔突然热爱起这个称呼起来。 简直是一个最性感的昵称。 谢稚然也不知自己最后是真的被干晕了过去,还是困得睡着了…… 再有意识时,已是黎明。她在零星的晨光中睁眼,发现自己睡在床上,腰上还搭着一条雪白的胳膊。 ……唔,原来燕南浔皮肤这么好的? 身后人模模糊糊动了下,将她又往怀里揽了揽。 那发丝扎在颈上,有些发痒,还有幽幽木香渗透过来,不细查当真闻不出。 这人难道还熏香? ……话说,燕南浔现在,应该还没将面具戴上吧? 谢稚然突然有些好奇,不由得用手肘撑床,轻轻转过身子。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