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一观吧。” 看着云永禄那声情并茂的演技,再想想昨日他的表现,柳知县不由眉头一皱,眼中浮现愤怒之色,若非事先知道事情,他真的要被骗了。 昨日,他也是因为他这般憨厚诚恳的态度才差点相信了他! “啊?” 听到柳知县居然要他拿出房契,云永禄立时就愣住了,随后看了云峥一眼后小声道,“小…小人没有房契,但…但当初大哥也说了房契被水给弄湿了,所以那房子是没有房契的,大人,俺…” “大胆云永禄,满口谎言,在本官面前居然还敢说谎!” 听得这话,柳知县怒斥一声,随后看着云峥道,“云相公,你且将房契给云永禄看看,证明下那房子是不是有房契!” “什么?你有房契!” 闻言,云永禄是彻底傻了,满脸不可置信的摇头道,“不可能的,若是你真的有房契,为什么不早点拿出来,你肯定是骗人的!” “呵,早点拿出来,若是早些让你知道阿峥手中有房契,你会不来抢走么?” 庄珺拿了房契走上前,放在云永禄面前冷声道,“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这究竟是不是房契!” 墨迹和纸张的新旧是做不得假的,更何况还有独属于云永福的笔迹,一看到那房契,云永禄立时就确认了。 那房契,是真的! “不可能的,你们怎么可能会有房契!” 房契的出现绷断云永禄心中的最后一根弦,整个人直接瘫坐在地,心中依旧不愿相信这是事实。 当初他分明将云家所有的房子都检查过了,就差掘地三尺的找了,可即便那样都没有找到,现在居然出现了,他怎么都想不明白,究竟是错过了哪里。 他越想越是绝望和愤怒,抬头紧紧的盯着云峥。 这个小杂种居然这么能忍,硬是忍了十几年到现在才拿出来! “云永禄,你还有什么话说!” 柳知县重重一拍惊堂木,冷声责问道。 “小…小人认罪。” 到现在,云永禄也知道大势已去,绝望的闭上眼睛认罪。 “好,既然如此,那本官便命你将霸占的家产尽数归还云峥!”见他认罪,柳知县也是松了口气。 “是。” 此时的云永禄就宛如失去所有了生气的迟暮老人,只是知道低头认罪,再没了往日里的蛮横跋扈。 “九黎国律法《盗窃篇》,凡窃盗得财者、以一主为重、并赃论罪,为从者、各减一等。初犯、并于右小臂膊上,刺窃盗二字。”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柳知县也不看他,依旧淡淡的说道,“被占家产经核实,总共为三百两以上,本该判流放三千里,但因云永禄乃初犯且系受害人亲属,无服之亲罪减一等,并可免除刺字,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最终本官宣判云永禄杖刑一百,流放二千五百里!” “什么!” 原以为认罪就能得到从轻处理,没想到除了杖刑,居然还要流放,这下云永禄是彻底慌了。 大喊着道,“大人,俺还有话说…“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