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真的!” 她倒是希望执道圣君不敢。 “你要不敢,就说明你不是!” 明明面前两人剑拔弩张针锋相对,君子兰却有些幸灾乐祸,等听到阮玉喊你有种就合修时,它差点儿笑岔了气。 君子兰还偷偷散着叶子,将这里发生的事情偷偷告诉外面守着的玉兰树等灵植,抖着抖着,叶片颤个不停,引起了圣君侧目都没注意,等到冰冷的视线落到身上时,君子兰整个僵住,叶子都快枯了。 “信不信,是你的事。”何须证明给她看? 眼看逢岁晚要走,阮玉追问:“如果你就是莫问,那你其实是爱我的,对吗!”听风殿里到处都有结界,她都怕他一走,直接传到她去不了的地方。 她必须得问清楚! 逢岁晚凝视着那双眼睛,缓缓摇头。 “呵,连爱都要否认吗?你会跟不爱的人牵手、拥抱、元神相交?” ——呸,花街的小娘子都不如你浪荡! 逢岁晚记得梦域之中发生的事。 然而剥离了情感,在看待那些事的时候,都有了另外一种解释。 他声音平缓,无悲无喜:“梦域之中,一切负面情绪都会放大,你身为其中钥匙,需照顾你的情绪,尽量满足你的要求。至于元神相交……” 逢岁晚语气稍稍一顿:“我得确定,你是否就是傅紫衣。” 阮玉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所以你都是骗我的对吗?为了破除梦域?” 逢岁晚迟疑一瞬,微微点头。 阮玉难以置信地看着他,“那你现在怎么不骗了!” 逢岁晚一时语塞,竟不知该如何回答。 好在灵光一闪,脑中有了个较为合理的解释。他回答道:“你已知道真相,梦中信念或许会动摇。此后危机四伏,不适合再参与其中。且梦域破除过半,我元神上的枷锁解除四重,剩下的三重,我自己便能应付,只是会多花一些时间罢了。” 阮玉不愿相信:“你胡说,不需要我了,你干嘛要千万百计把我弄回来!” “你身份特殊,留在外面太过危险。”逢岁晚顿了一下,“洛惊禅心魔缠身,性情大变,并非良人。” “编,你接着编,凡间的说书先生都不如你会编!”阮玉还想再问,就见执道圣君往前迈开一步,整个人原地消失。 她愣了一瞬,疾步上前,直接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墙。 阮玉转头问缩在墙角的君子兰,“路呢?阵法开关在何处?” 问了几遍君子兰也没有半点儿回应,它周身灵气全无,连叶片都失去了光泽,好似一瞬间退化成了最普通的植物。 阮玉四处摸索,依旧像困在笼中的鸟,找不到通往莫问的路。 用火烧,用剑劈,用水泼…… 阮玉想尽了一切办法,都无法破开这殿内的结界。 等到灵气彻底耗尽,她坐在地上,蜷缩成团,头深埋于膝盖。 双肩一怂一怂的抖动,无声抽泣。 她能顶着风雪忍着剧痛爬上听风殿,却撞不开那透明的墙。 骗子,狗执道、老东西、大骗子啊! 呜,莫问,才不会骗我感情呢!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