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于是所有的事都推给她。 从来没有一个人对她说过这样一句话。 就因为这一句话,她嫁给了他。 向文迪不是她喜欢的那一个类型,可是他暖。 她已经不相信爱情,对于她来说,只要,对方的人品没问题,只要,对方喜欢自己,她就可以嫁。 没有爱情,她可以假装爱。 婚姻是需要经营的,是可以经营的。 没有爱情,相敬如宾是最好的境界。 向文迪很宠她,这二十多年来,她是娘家的公主,也是向文迪的公主,甚至向晨都会吃醋——爸爸爱妈妈比爱我多。 她总是笑着很甜蜜,很知足。 也仅此而已,她的心,没有波澜了。 那里,有一条很深很深的疤,曾经很痛。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没有了痛,没有了感觉,只不过,疤还在。 好冷!孟泰然更紧的抱住自己,她不知道向文迪在哪,也没想给他打电话。 她已经许多年没有来过江边了,恍若隔世。 码头上,三三两两的情侣,却依如当年的样子。 孟泰然的心有些痛,泪凝在了眼中。 沿着江边的栏杆慢慢的拾级而上,身侧就是寒潮中阴寒的江水,远远的江面上,游轮灯火通明,天空中烟花璀璨绚丽。 天气太冷,江边的行人不多,大多数的人应该都在温暖的玻璃观景厅中欣赏。 烟花好美,尤其在绽放的那一次,短暂却夺目,孟泰然喜欢的就是这样的极致。 一件棉衣忽然披在了她的肩上,孟泰然一惊,侧头看到向文迪皱眉的脸,他埋怨:“你什么时候才能学会照顾自己?” 身上一暖,心有暖。 “文迪,你刚刚在哪?怎么找到我的?”她笑着问他。 对于她而言,随时随地的笑出来,很容易,是习惯。 向文迪把她身上的棉衣紧了紧:“站在上面,看到你慢慢走上来,心里着急,你穿这么少,这样慢走上去,要冻坏的。”向文迪的声音有些发紧。 他是把他的棉衣披在了她的身上。 她把衣服拿下来:“快穿上,要冻坏的!” 向文迪想了想,把棉衣穿上,敞开衣襟,笑着说:“快到我怀里来。” 孟泰然笑着靠进了孟文迪的怀里。 “暖吗?”孟文迪问,声音里带着笑意。 孟泰然点了点头:“嗯。我们还是去玻璃屋吧。” 向文迪道:“在这看意境不一样,玻璃屋里很嘈杂,那些小年轻的谈起恋爱没分寸,而且没素质,很影响烟花的美,我们就站在这里好了,冷是冷了点,可是,看得开心。” 孟泰然也笑:“怎么嫌弃起人家没分寸?谈恋爱到了一定境界就是这样旁若无人的。” 向文迪没有说什么,只是微笑:“泰然,你最懂烟花了,快给我讲讲。” 孟泰然抿嘴笑,指着空中的烟花告诉向文迪名称、种类和特点,讲得头头是道,向文迪听得频频点头。 过了半个小时,孟泰然实在有些受不了了:“文迪,我们回去吧。” “不看了吗?据说还要再放半小时呢。” “不看了,太冷了,要不然,你请我吃饭吧。”孟泰然躲在向文迪的怀里,仰起脸。 向文迪点头:“好!法国菜?” 孟泰然摇头:“火锅,我们去吃火锅好不好?” “没问题,你说什么都是好的。”向文迪微笑,在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