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 白子炎心中还是不放心如明远,趁着父亲不注意,他偷偷溜出去找如明远。 如明远不在他家的院子里。 福岛为他们每一位岛主一家准备了一个小跨院。 如家与白家的院子紧挨着,白子炎去找如明远,他却没有在家。 白子炎心中暗叫不好。 他担心如明远还是不死心,去找林含烟了。 今天白天荣志恒之所以没有动他,无非是因为在人前罢了。 但如果如明远晚上去找林含烟,被荣志恒发现,只怕荣志恒会要了他的命的! 他匆匆赶去荣志恒那一边的宴会,荣志恒带着羞怯的林含烟给众人敬酒,众人正笑闹着。白子炎在人群中仔仔细细的找,也没有找到如明远。 “如明远去了海边。”意鑫在经过白子炎身边时轻轻说了一句。 白子炎吃惊的看向意鑫。 意鑫摊了摊手:“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当时也没在现场,谢天谢地,我没在现场。” 意鑫转身离开。 白子炎看着意鑫的背影,苦笑。 一直以来,意鑫都是以一个鲁莽无脑的形象存在在他们之中,他就是荣志恒的狗腿子,唯荣志恒之命是从。 现在看来,意鑫也不是一个简单的。 谁又是简单的呢?只有如明远的父母,把如明远培养成了这样一个单纯的人。 白子炎从人群中悄悄退出去,他要去找如明远。 这一次,他很快就看到如明远。 他站在海边的礁石上。 夜幕下的海面与礁石,都是黑色的,闪着暗沉沉的光。 海风吹起了如明远的衣服,让他看上去仿佛是一只黑色的夜鸟,不祥的夜鸟。 “明远!”白子炎不由喊道。 他的心,莫名的不安,从如明远与林含烟见到后就开始了这种不安。 现在他明白了,让他不安的,是如明远那死寂的眼神,像极了现在的夜空、海和礁石。 “明远!你下来,我们回去吧。”白子炎喊他。 如明远没有动。 白子炎徒手往上爬,他是攀岩高手,这对于他来说,并不是难事。 当他气喘吁吁的爬到了崖顶,如明远还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他的脚边,就是悬崖的边缘了。 “明——明远,明远,我们下去吧,这里有什么好看的。”白子炎双手拄在膝盖上,喘息着。 如明远终于转过了身,脚下却没有动。 他看着白子炎。 “子炎,你早就知道含烟变心了,是吗?”如明远的声音很平淡。 白子炎直起腰,光线不明,看不表如明远的脸色。 “明远,我,我不是有意要瞒着你。那个时候,如果我告诉你,怕你会承受不住,我以为荣志恒会很快厌烦了她,那样林含烟就能知道还是你最好,等到你从医院里出来,也就没事了,我没有想到——”白子炎还是不忍心说出林含烟的绝情。 “子炎,你什么都好,就是这瞻前顾后的毛病,要改一改才好。你总想着把方方面面都处理好,总想着把最好的一面露出来。你真是个傻子啊。”如明远的声音里有着淡淡的叹息。 白子炎点了点头:“是,明远,我总是希望一切事情都往好的那个方面发展,我不想看到伤心、痛苦、绝望。所以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