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老顽固村长在。 安茯苓停下脚步看着宁承烨,她第一次涌起一股无力感,心里无比的难受,她扑在他怀里,无声的抽泣起来…… 面对一向坚强勇敢又足智多谋的小娘子突如其来的软弱,宁承烨愣住了,随即他叹了口气,他要给她一个胸膛让她好好发泄一场。在他面前,她从来不需要故作坚强,想哭就哭好了。 太阳当空照正中午最最毒辣的时候,宁承烨被晒得有些难受,这样的大太阳已连续有些日子了,自那两晚暴雨后就再没下过雨,不知道今年会不会干旱。 “我听那新娘子说话有些奇怪,也许我们应该赶紧查一查章家村。”宁承烨提醒道。 安茯苓这才自他怀里抬起头,微红的眼眶连连点头,她也觉得不对劲,总觉得这新娘有些说不出的莫名。 …… 而另一边安大跟华氏进里去寻安靖,想看安靖有没有穿好新衣时,却发现安靖屋里空空如也,华氏连夜做赶制的新郎服还规整的折叠着放在床头一边。 华氏惊叫:“怎么会这样,这孩子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 “怪不得刚才茯苓吵得那样大声他也没出来。”安大皱眉,“你去安抚一下新娘子,我去后门看看,别是从后门跑了。” 安靖一直不同意这亲事,若说逃跑却也是有可能的。 华氏出来一说安靖不见了,陈天师跟村长都是兜头一脸懵,随之村长忙道:“这孩子怎么搞的,快去找啊,人家娘子都在门口站那么久了。” 华氏这边正打算出去安抚新娘情绪,陈天师去拉住了她:“我去安抚就好,你比较了解安靖,赶紧想想他能跑去哪儿。” 安靖这两天也才不过刚才孱孱弱弱的行走罢了,身体还差得很,这会子又能去哪我呢?真若说去处也只有宁家了,可刚刚安茯苓才吵了一场离开了,还吵着要见安靖,所以安靖又怎么可能会在宁家呢? 安大跑回来说:“后门开着,估计是从后门走了。” 安靖就这样悄无声息的逃婚了,一向觉得他挺乖的安大跟华氏也傻了眼,可眼看着吉时就要到了,一屋子人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不知如何是好。 陈天师阴沉着脸,真是千算万算却终究没算到这个安靖平时不怎么说话,关键时候还掉这链子。 村长的脸色也不太好看,只道:“今天这亲看来是结不成了,还是让陈天师赶紧把新娘子给人送回去吧,等把安靖找到了择日再成亲不迟。” 陈天师龇了龇牙,过两天,这不知道过两天又会不会有什么变故,这新娘一天不过门他们的计划就成不了啊。 华氏安大也只能无奈的点头,陈天师无话可说。 却说安茯苓跟宁承烨垂头丧气的回到家,却在家门口看到安靖一脸病容的坐在院门外。 小两口一脸惊怔,安茯苓忙上前扶起安靖:“大,大哥,你怎么会在这儿?” 安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没什么血色的脸上笑起来憔悴极了,看得安茯苓一阵心痛,他说:“我娘逼我成亲,我总觉得这事不靠谱但又说不过我娘,只好……只好……” 宁承烨接过话去:“你逃婚了?” 安靖点头:“这还得多谢你们呢,若非茯苓在院子里吵起起来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就我那又慢又顿的动作哪里能平安从后门逃出来。” 安茯苓捂着嘴一乐,原来自己这一顿吵闹也不是全无助益,她在安靖背上一拍:“大哥,这事你干得太漂亮了。” “呃……”安靖一脸吃痛的表情,却还是笑了。 宁承烨一面开门一面道:“先进门再说,你可别再捶大哥了,他可受不了你那大力掌。” 安茯苓不好意思的笑了,三人有说有笑的便进了门去—— “原来这段时间家里发生了这么多事啊。”听罢安靖慢慢将陈天师如何出现如何给他治病的一切娓娓道来,安茯苓皱着眉一阵心痛,她的钱啊……就这样进了那神棍的口袋。 宁承烨叹了口气:“茯苓你有没有觉得这像是有人故意陷害,不然那陈天师怎么就莫名盯上安家,还把安家的情况说得那么准?” “嗯,肯定有人在背后操纵。”安茯苓一想到这儿也是一顿咬牙切齿,“我一定要想办法揪出那人,把我的钱全拿回来。” “不过说来也怪,怎么那天我的病却又完全好了一样呢?”安靖也有不解之处。 宁承烨笑了:“大哥有所不知,这世上的药物千千万万,有一些狼虎之药可以在短时间内提升人的精神力,但药力过后却会有严重的后遗症出现,那是不可轻易用的。” 安靖恍然大悟,安茯苓一拍桌子站起身:“可恨,把我们一家人耍得团团转,不过这一次换我们反击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