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些唐突,直道:“那个……我们今天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吧,既然有缘遇着以后便是朋友,都说这多个朋友多条路嘛,我对小夫人为人可是极为欣赏,只是不知夫人肯不肯赏脸交我这个朋友。” 人家蔺傲寒都放下身段说这样的话了,安茯苓哪还能摆什么架子啊,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蔺公子说笑了,能交到蔺公子这样的朋友才是茯苓的运气呢。” 两人在茶馆里相谈甚欢,一坐便是半大下午,说书先生在上面眉飞色舞讲了一段又一段的故事,而两人在下面也是说着这样那样的事。 安茯苓也把自己来县城要做的事情告诉了蔺傲寒,她觉得家里的事实在没什么好隐瞒的,若是因这样蔺傲寒觉得这朋友不可交,那也好早些断了来往,毕竟真正的朋友是不会计较她的出身地位的。 “你一个人来县城谈生意?”蔺傲寒彻底的惊住了,这个女子给她的惊艳实在太多太多,比起他心里的那个她竟还要出色好些。 安茯苓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不过可惜这两天一直没有酒楼肯答应我的条件,哎,我一时也有些窘迫呢。” “但听夫人说你之前已经跟嘉宾楼建立了合作关系,能拿下这么大酒楼的合作可不简单,还说动了全村人一起来养殖家禽,这样的魄力可不是随便哪个女子都有的,难娶到夫人的那个人真是好福气呢。” 宁承烨狠狠打了个喷嚏,哎呀,这秋天越发的寒冷了,动不动就打喷嚏,看样子自己要多回衣服,说着正打算回屋加衣服,又打了个喷嚏,他皱眉,莫不是有人在说他坏话吧。 安茯苓想到宁承烨脸上也浮起一团细微的红云,低头笑了:“是公子过奖了,我也不过是为了生计,迫不得已而已。” “对了,还不知道公子是哪里人氏呢?是来这儿游玩的吗?” 不怪安茯苓会这样想,安茯苓实在想不出这大源县城里哪儿有这样的翩翩公子初长成,有的话岂非早就成了众少女们的梦中王子,还不知是天天追着跑几里地呢。 蔺傲寒笑了只道:“我确实刚来这儿没多久,也极少出门。不过我觉得夫人眼下的困境也许我倒是有办法帮忙解决。” 安茯苓怔了一下,不明所以。 蔺傲寒笑道:“你知道这大源县城里除了嘉宾楼跟客来居,还有一家做生意不拘一格,有些奇怪又不怕钱多的酒楼吧。” “醉满楼?!”安茯苓眨了下眼。 这些日子她游走在各大酒楼之间谈着生意,但是醉满楼她却一直没有去过,原因很简单,因为所有人都知道这个醉满楼做生意向来只图最贵最好自己随心最重要,什么都是用的精品中的精品,能吃得起那儿的东西的绝对的土豪。 但也有人计算过像醉满楼这样做生意大多是只有亏没有赚的,但他们仍做得风生水起,无外乎其他,因为醉满楼背后有一个势力,一个大家看不见摸不着,但却望而生畏的势力团。 也许这醉满楼存在的意义原就不是奔着做生意赚钱来的,而就是为那个势力而服务,不过谁知道呢,谁过问呢,反正于他们平头小老百姓也没多大干系。 “我是醉满楼的少东主。”蔺傲寒笑着说道,声音平平无奇,听在安茯苓耳里却如震鼓膜,雷得她外焦里嫩。 安茯苓本是喝口茶压压惊的,但是茶杯端在手里却怔怔的动不了了,她只睁眼睛惊怔的望着眼前的人,完全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倒不怪她惊讶成这样,都说醉满楼里,除了小厮们,能见得上他们大掌柜的人那都是极不容易的。 对于醉满楼背后真正的大老板大东主,却一直无人得知,面儿也没见得上一个的。这就跟嘉宾楼不同了,人家嘉宾楼的白老板好歹还极接地气,时不时的跟大家一起说说笑笑。 蔺傲寒笑了,只道:“你的生意头脑倒是让我极为钦佩,我很看中,不如我们合作吧。” “啊?” 等等,这一切来得太快了,虽然说否极泰来,但这幸福的光芒是不是一下子也照进有些太快了些,她小心脏有些接受不了了。 “我……” “你不是正在找酒楼合作吗,我们酒楼愿意,以后不管你有多少家禽我们酒楼都全数收下。如何?” 什么如何,简直完美啊,但是……安茯苓可不是被幸福冲昏头脑的人,她清醒得很,她尴尬一笑:“醉满楼的要求那么高,我们的牲畜害怕不合格吧。”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