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您如果有心的话,完全可以在一些论坛和网站上找到相似的内容,不值一驳。他举报我的这两个问题,当时都经过了相关部门的调查核实,结论是子虚乌有,纯粹是李智和他父亲李博堂为了陷害我这个税务干部而凭空捏造出来的。您如果不相信,可以安排人到相关部门去调查,去找当时的调查结论,到时候您就清楚是怎么回事了!” 魏杰禾的眼睛再次眯了起来,好像有点闷热似的,把李智的那份材料当做扇子轻拍了几下,眼睛若有所思地盯着对面的墙壁,沉吟了半晌,转头看着叶鸣说:“小叶,我想问你一个私人的问题:你母亲是不是新冷本地人?” 叶鸣听到他忽然问起自己的母亲,心里忽地一跳,抬眼看着他,良久才答道:“不是,她是紫江县人,但后来一直在新冷县湾头镇中学教书。” 魏杰禾点点头,又停顿了一下,说:“你母亲原名赵涵,曾经是紫江县的高考状元,被首都大学中文系录取,但在读大学期间,她发生了一点意外情况,所以后来没毕业就到新冷县教书去了,对不对?” 叶鸣的脑海里“嗡”地一声,瞠目结舌地看着魏杰禾,半晌都答不上话来。 魏杰禾不动声色地看着他,静静地等候了一分多钟,见他一直不答话,脸上再次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说:“小叶,你别用这种白日见鬼的目光看着我,我并没有别的意思。只不过,我从一位领导那里听说过你母亲的一些事,对你母亲的遭遇比较同情,所以随口问一问,你不要多想。” 随后,他将李智的那份材料放进公文包里,用很轻松的语气说:“小叶,刚刚我跟你说了这么多,你不要有思想负担。正如你所说的,孙毅和李智对你的举报材料,很多都是臆测和推断的东西,并没有什么扎实的证据支持。我对你的背景和后台也有所了解,如果单凭我手里的这些材料,整个天江省没有哪个部门、那个领导敢去调查你,这一点你和我都心知肚明。举个简单的例子吧:如果我此刻安排雷鸣同志根据这些材料去调查你,估计晚上就会有省委或者省纪委的领导给我和雷鸣同志打电话,为你分解开脱。如果我们不听领导打招呼,执意要查处你,也许过不了三五天,我和雷鸣同志的官帽子就会被摘掉。这一点,我心里清楚,你心里也很清楚,对不对?” 说到这里,他双目灼灼地看着叶鸣,脸上那种嘲讽的神情更加明显。 叶鸣勉强笑了笑说:“魏书记,您的话太深奥,我难以理解和接受,请您再说明白一点。” 魏杰禾站起身说:“小叶,你就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了。以你的机灵和聪明,会不明白我刚刚那番话的意思?你如果一定要我点穿,那我就赠给你两句古话吧:第一句是‘责人之心责己,恕己之心恕人’,第二句是‘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这两句话,你回去好好揣摩体会一下吧!”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