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伎会进东宫,在东宫外院的偏房之内换衣服休息什么的,倒也寻常。 卫司雪趴在房檐向下观察了一会儿,歌舞伎们进的那间偏院,里面还有其他的人,来来往往的连侍女什么的加一块足有几十人。 想必今晚的宫宴上所有表演的人都在这儿。 但是其中并没有折春,折春一进这太子东宫,就和这些歌舞伎们分开了,直接绕过了这片院去了后院的一间屋子。 要知道所有府邸的后院,都不是能够轻易进去的地方。折春都没有提灯,乌漆麻黑走得非常轻车熟路。 卫司雪有一瞬间心是紧缩的,他在这里这么轻车熟路,难不成他一直都是在太子东宫呆着? 可是为什么?难不成太子跟他…… 卫司雪悄无声息地在房顶上飞掠,太子东宫的守卫很严密,她今晚穿的衣服有一些乍眼,身上是黑白相间还绣着金纹,按理说很快就会被发现的。 卫司雪一直跟到折春进了屋子,坐在折春那屋子房顶之上,左右看了看,看到了不远处树上蹲着的死士,密密麻麻像一群黑乌鸦,但那群死士却对她视而不见。 卫司雪心中那种焦灼和紧缩很快便平复了,如果太子真的跟折春有什么,很显然并不可能让她潜入到这里。 这些死士们是被提前交代过的,太子不光收留了折春,还知道她会来。 卫司雪只要不在感情上面,其他的地方都还算聪明。 弹幕跟着她第一视角,在屋脊上蹦来蹦去还觉得挺刺激。 最刺激的是卫司雪很快从房顶下到地上,快步朝着这小院的门口走去。 在门口的时候卫司雪侧头看了一眼窗边,就是这里没错了,窗户那个角度打开之后就是一片纯白的雪。 这应该正是系统给她截取的那个影像当中,折春推开窗子看雪的那片雪。 卫司雪在门口站了片刻,并没有去敲门而是先整了整自己的衣服,甚至还抬手摸了一下头顶的头发,正了正发簪。 弹幕瞬间嘘声一片,果然卫司雪就是最在意折春的。她见其他人就没有这种表现,就连对着戎问枫,也完全不会在意自己的形容。 卫司雪稍微整理了一下就迅速推开门进去,进去以后又快速把门关上。 屋子里面烛光并不算明亮,外间甚至没有点灯烛,只有里间亮着幽幽的光。 卫司雪脚步落地如同豹子,无声无息,她走进里间的时候,屋子里并没有人,床上被子叠的整整齐齐。 卫司雪脚步顿了片刻,听到洗漱间有很轻的水声。 她慢慢朝那边走去,屏住了呼吸,像是怕惊动一个栖落在山间花瓣上的蝴蝶。 然后她看到朝思暮想的背影,正垂头对着一个水盆,和一个梳妆镜,在清洗自己的手。 卫司雪很想先出一点声,咳一下,或者是说一句什么。 可是在她确定这个人是折春的那一瞬间,卫司雪脑子就已经空了。 她脑子空荡荡的,只凭着本能冲上去——一把从折春的身后抱住了他。用一种要把怀中的人勒死的力度,紧紧地勒住了折春的腰。 然后稍微踮起一些脚尖,一口咬在了折春的后颈之上。 咬实的瞬间,卫司雪觉得自己犹如遭遇了电击,四肢全都麻麻软软,可是手上的力度却越来越重。 呼吸也一样重,又重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