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嘴唇,可是眼泪却渐渐地在下颚上汇聚。 “是我错了,是我错了……求郡主怜爱……”折春声音一点一点地跟他的伪装开始破碎,卫司雪都懵了。 这一刻折春仿佛真的像一个即将国破家亡的质子,再也没有任何的骄傲。 他抱住卫司雪,满眼哀求的亲吻卫司雪。但是他眼底的骄傲和屈辱,那种与生俱来的金贵,又难以让人忽视。 卫司雪有瞬间以为,她是真的将一个金贵的皇子踩在了脚下。 弹幕也有一些傻眼,他们眼睁睁地看着折春,颤着嘴唇吻上了卫司雪,死死闭上了眼睛,一副豁出去的样子。 卫司雪本来就有一点不能思考,折春这样吻上来,带着不情不愿,又带着青涩和隐忍,卫司雪体内的邪火通的就烧起来了。 她捧着折春的脸,缠着折春的舌尖,肆意在他口腔之中攻城略地。 折春步步后退,带着某种绝望和献祭的意味。 没有一个人的心里会是一片纯净,大多数的人都会有一些邪恶的不为人知的心思。 折春善于化为这些邪恶的本身,他想扮演什么,就能扮演什么。这就是他昔日名动隆化城的原因。 他像是一人千面,哪怕他的模样可能跟那个人并不像,但他总能在某些地方,跟他扮演的那个人融为一体。 他让数不清的人为他疯狂过,可是折春从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心甘情愿过。 他在卫司雪的身边做了三载自己,从没有去扮演过戎问枫,哪怕他知道戎问枫是什么样子。 折春知道卫司雪喜欢什么样的类型,从来都不是戎问枫如今边北将军的模样,而是金贵公子。 卫司雪是一个掌控者,所以她注定会被那种天生金贵又忧郁脆弱的人吸引。 那种让人想要忍不住彻底打碎他,看他匍匐在脚下的模样。 卫司雪喜欢这样的人,折春就能给她这样的人。 因此折春慌乱地抚摸着卫司雪的后背,看似手法青涩,但其实每一下都碰在敏感之处。 卫司雪呼吸急得她自己都听着震耳欲聋,马车缓缓地正在朝着端亲王府行进,卫司雪却感觉这轿厢之外的一切都不存在了似的。 折春的玉冠被卫司雪拆开,长发散落的时候。卫司雪低头看了折春一眼,折春微微仰头,迎着卫司雪的视线,眼角又滑落下眼泪。 然后轻声说:“如果我哄得郡主开心了……能不能不要屠城,郡主不要……不要再见边北将军?” 卫司雪难以形容她此刻的感觉,她小时候连过家家都没有玩过,更别提这么刺激的。 她看着折春琉璃一样的眼睛,和他整个人即将破碎的一切,竟然有一种无与伦比的爽快。 那是一种猎食动物,在吃掉食物之前,戏玩他的乐趣。 “那便看你如何表现了。”卫司雪说。 马车在缓慢的行进,驾车的车夫是杨秀。由于折春提前交代过,所以她眼观鼻鼻关心,就算听到了一些荒谬的声音,也只是微微皱眉。 冬藏他们也被提前交代过了,都隔着好远跟着呢。这一刻车厢当中,确确实实变成了属于两个人的世界。 这个世界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有人进来打扰。 当然了现在还有弹幕看着呢。 弹幕看着“车拂国的皇子殿下”,为了讨好卫司雪这个敌国郡主,开始慢慢跟她交换位置,撑在她的上方低下头的时候,全都炸开了花。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