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万一吹风着凉怎么办? 罗文瑾脸色难堪地盯住腰身处的手,中指上赫然戴着一枚翠玉戒指,和宁长乐摔碎得定情信物一模一样。 他还记得,去丞相府那日,就是在等宁长乐的对戒。如今这枚戒指却戴在了另外一个男人手上。 杀人诛心。 罗文瑾表情太过狰狞。宁长乐顺着他的眼神,亦看到戒指。他眉头一挑,什么时候戴上的?明明之前还没有。 萧厉阴测测地笑:荣国公有三个儿子,想来没了一个,也不会太伤心。您说我说得对吗?荣国公大人。 荣国公从假山转角走了出来,一脸尴尬:王爷说得对。 安王威逼加利诱,荣国公权衡下,最终答应归顺二皇子。送客时,恰好撞破儿子私会王妃。 面对萧厉的威胁,荣国公只觉胆战心寒,哪有半点异义。 安王夫妻走后,荣国公一巴掌扇在罗文瑾脸上:逆子!安王妃也是你敢肖想的? 罗文瑾捂着肿胀的脸,那枚戒指频频在他脑海里回闪,怨恨无比:安王不过是个病秧子,还不知道能活几年! 竖子无知!老夫怎么会有你这么笨的儿子?荣国公气得直拍胸,下了禁令,从即日起,不准你出门,好好收收你的心! 不用荣国公说,罗文瑾也知道宁长乐已和自己恩断义绝,不再有任何情面。 洞房内,徐聘婷苦等整晚,却没等来新郎官。 荣国公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他和二皇子联盟,徐聘婷这个婚前失德的媳妇早没了意义。 回程马车上。 宁长乐主动开口道:王爷,事情可还顺利? 萧厉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转动着玉戒:荣国公说,他和夫人的定情信物也是一枚玉戒。同王妃送给我的这一对,长得几乎一模一样。天底下竟如此凑巧的事呢? 荣国公即便看到,也不会自找麻烦地说给萧厉听,萧厉明显在说谎。 宁长乐眼神微沉,看来萧厉之前就已经知晓他和罗文瑾的关系,甚至连玉戒之事也清楚。不知为何之前没有发作,现在又上头。 如此说确实不合适。请王爷把玉戒交还给我,我拿去清理掉。宁长乐伸手索要。 怕又要拿去摔碎吧? 萧厉不满宁长乐敷衍的态度,重新把玉戒放回怀里:玉料极好,毁了浪费,本王找人重新雕刻便是。王妃就没有什么其他想说的吗? 宁长乐一脸无辜,装傻到底。观萧厉的言行,不打算责备他,他没理由自揭其短,自讨没趣。 萧厉听得一清二楚,宁长乐对罗文瑾没有半分余情,可他的心里就如同被灌满了酱油,浓稠、黏腻、发乌,还时不时怀疑自己咸得发慌。 宁长乐曾经怎样,管他何事?何许他多管闲事。 算了。 萧厉压下化不开的咸腻心事,说回正题:丞相本想借联姻拉拢我,又不想放弃荣国公。结果徐聘婷胆大妄为,丞相偷鸡不成蚀把米,把两边都得罪了。 荣国公最是好脸面,脸丢得太大,已有投诚的心思,我不过轻轻一推,坚定了他的决心 说着说着,萧厉想起宁长乐在破庙设计徐聘婷的事。总觉得哪里有关联? 那个通风报信的丫鬟是徐聘婷的贴身丫鬟!!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替妹出嫁是宁长乐的算计! 萧厉方才明白过来:原来,是宁长乐想嫁我! 好啊,好啊!好一个一石二鸟之计。宁长乐,你真的是 萧厉激动得不知该如何形容才好,你真的是真的是好样的! 宁长乐不明所以地看着傻乐的萧厉,知道自己不仅隐瞒还算计嫁他,所以气疯了? 萧厉挂着镇国大将军的虚衔,从未去过兵部应值点卯。如今病好了,也该勤快起来,遂日日到兵部衙门上值。 到了沐休日,萧厉掐指一算,竟有五六日没见过宁长乐。 好嘛,别人家的夫人恨不得时时围绕在丈夫身边嘘寒问暖。唯有宁长乐,跟没有这个人似的。还不如刚进王府时,最起码想着讨好他。 萧厉问青牧:王妃每天都在干什么? 回王爷,王妃每日喂猫逗猫,晒太阳,无事便读读书,挺怡然自得。青牧回答。 萧厉:怎么放他正常外出,还窝在家里?没有去见花仙儿? 花仙儿近日去了江浙,估摸还有几日回。青牧笑吟吟道,王爷想见王妃,直接去就好,王妃应该不会把您轰出来。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