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比我们多,是不是都能歌善舞?” “这个倒是不至于,不过唱歌的唱歌,跳舞的跳舞倒是真的。” “我们的迎新晚会,一点儿意思都没有,除了玲玲跟上一届的师兄合奏的一首《梁祝》略微可以听听外,真没什么节目了。”诸蕴佳状似无意地说。 容远放下了手里的材料,整张脸都不好了,看着陈玲玲:“你合奏什么?” “《梁祝》钢琴和小提琴合奏,我弹钢琴,他拉小提琴。”陈玲玲回答得很诚实,“新生和老生,男生和女生配合。” “玲玲是我们这一届的状元,陆金誉是77届的才子,都是宣教授的爱徒。”好死不死,诸蕴佳还说这样的话。 陈玲玲看着他的拳头捏紧,她低头看材料:“这段标红的,我跟你说,这是美国他们对于这种现象的定义……” 容远低头看着陈玲玲,听她说话,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听不听得进去。 诸蕴佳站起来:“壮壮,给我切冬瓜去。” 熊海健站起来跟着诸蕴佳出门,低头问诸蕴佳:“你不知道容远喜欢陈玲玲吗?” “我知道啊?” “那你还说这种话?你不是要气死阿远?他喜欢玲玲又不敢说。” “叫他不说,不说就等着玲玲跑了。” 诸蕴佳做饭,陈玲玲继续跟容远看材料,听他问:“这个陆金誉是不是真的很出色?” “对啊!他父母都是飞机厂的领导,他坚定信念要去设计战斗机。”陈玲玲对这位师兄挺欣赏。 “哦!” 陈玲玲听他又是一个“哦”,再没有下文了。 吃过饭,不再闲聊,容远收起心神,两人把剩下的资料看完,奶奶也就回来了。 “阿远,今天不太高兴?”吃晚饭的时候奶奶问。 “资料太多,看得太累?” “阿远,那就早点休息,学校里都是厉害的孩子,你也不要太拼,还是要注意劳逸结合。”奶奶过去跟容远说,“你还是个孩子,慢慢来知道不?” “嗯!”容远和壮壮一起睡,蕴佳睡在耳房。 陈玲玲和奶奶躺在一起,奶奶问陈玲玲:“你知道阿远最近有什么事吗?” “刚刚开学能有什么事?” “小家伙什么事都喜欢闷在心里。” “那就闷死他。”陈玲玲笑着说侧身闭眼,一天下来高强度用脑,很累,不过这些东西能够通过蒋教授给到大领导,多累都值得了。 许清璇看着陈玲玲轻微地打着小呼噜。 十七八岁的年纪,少男少女的情怀,许清璇仰头看着头顶的灯,白炽灯上一圈光晕,穿着白色连衣裙的自己,和等在校门口那个跟自己说要出去留洋的少年。 到后来,少年成了青年,那一次,她希望他能留下,能跟她一起回到刚刚成立的新华国,而他则是用无比理智的口吻告诉她:“璇,你别傻!这个国家不缺你,但是我的生命里不能没有你。” 激烈地争吵和互相表达失望之后,他终究是去了那个他曾经无数次跟她提到的自由强大的国家。 许清璇低头看着陈玲玲,想来孩子们不会有她这样痛苦的抉择了。 随便他们吵闹去,随便小男孩小女孩们生气,闹别扭,那都是记忆里的美好。 许清璇伸手揉着陈玲玲的脑袋。 周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