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时景苏根本不以为意,径直走到他的身侧,双手轻轻搭在楚砚冬的肩膀上。 楚砚冬脸上努力维持着面无表情,其实心底狂澜顿掀,羞耻得恨不得立即找个地缝钻进去。 时景苏一脸大义凛然地说:老公,我刚才说了呀,以后你的日常起居就统统由我来负责了。 时景苏无畏地望着他。 他刚才进门的那一刻,由于太过突然,好像不小心看到了什么。 如果他是一个真正的女人,可能会很不好意思。甚至立马红这张脸着急忙慌地跑开。 但是,楚砚冬有的,他也有,那玩意儿他天天都要看好几遍,长什么模样早就烂熟于心,根本不会有任何不好意思的心情产生。 时景苏真想和他说,放心,兄dei,别怕,咱俩是同类,我又不是没有。 但是这种话,他可能要当成秘密,一辈子都不能出口。 楚砚冬:? 艹。 他心里忍不住又要飙脏话。 他刚才已经讲得那么清楚了,她却还要迎难而上。 他们两个人之间,究竟是谁的沟通出现了问题? 楚砚冬不能理解。 难道时景苏要站在他的身边,就这么看着他如完厕? 他现在腰身微弓,想赶紧解决,又实在不好意思解决。 时景苏竟然还完全无所谓地继续盯着看。 仿佛在做什么细密的观察和研究。 那眼神平静得让楚砚冬感觉,时景苏好像在看什么私有物。 明明最该不好意思的人是时景苏,怎么现在成了他羞愧难当? 楚砚冬的头皮真的炸了! 被时景苏这么一惊一吓,尿意上涌,感觉快要憋不住了。 时景苏温温柔柔地搭着他的手臂,好像还想要帮忙,见他保持着一种尴尬诡异的姿势,似乎有些不解:老公,你不是尿急吗?不用上厕所的吗? 难道,你是怕臭味会熏到我吗?他羞赧一笑,你怎么这么可爱呢,只是一点臭味而已,只要是你身上的味道,我都可以。 楚砚冬: 他感觉他的人快没了。 什么鬼畜发言。 时景苏竟然,竟然说,只要是他身上的味道,他都可以。 那是不是也在表示,除了嘘嘘他会跟进来以外,以后他大解他也会跟进来? 脑海里想象出他在坐马桶,时景苏搬着一个小板凳坐在身边,或一言不发站在门口,像是看动物园里关在笼子里的猴子一样的情景。 楚砚冬人又开始麻了。 耳根再次通红。 察觉到面上的异样,楚砚冬忍不住埋下头,让额前细碎的发尽可能挡住他的眼睛。 他低吼:出去,赶紧给我出去! 老公。 时景苏满脸无辜,有点花了的眼妆,为他的这份无辜更平添了几抹娇柔的味道。 就让我帮帮你嘛,万一你再昏倒怎么办? 哪壶不开提哪壶,楚砚冬现在最怕的就是有人提他得了怪病以后,有些发虚的体质。 动不动就摔倒的情形,只有他最亲密的家人们,以及最好的兄弟知情,当然现在得加个时家人以及时景苏了。 时景苏笃定的口吻,仿佛在说他,你也太不行了,你还是不是一个男人? 不容楚砚冬继续深想,时景苏又将卷纸适当地抽取了一些,准备在掌心中。 看情状,是要随时恭敬递给他,又或是直接亲自效劳,替他擦? 时景苏:老公,需要大解吗?清晨大解,非常有利身心健康哦。 时景苏一阵噼里啪啦科普清晨大解的好处。 楚砚冬: 他也不顾及什么精英良好教育了,拎着时景苏的后领,要将他提溜出去。 时景苏被他提了出去,手心里还抓着一叠卷纸。 他待在门口,努力敲门,一声一声如重锤捶在心头的声音,几乎敲得楚砚冬的身体跟着一抖一抖。 嘘嘘便也跟着一抖一抖。 十几秒可以解决的事情,楚砚冬后续足足花了两分钟才解决。 他满脸铁青,从卫生间里出来,不想怨灵般的时景苏再次迎上来。 楚砚冬惊诧地发现,短短两分钟的时间,时景苏竟然做了那么多的准备 他将温热的湿毛巾也已经准备好。 楚砚冬才踏出门一脚,时景苏已经用热毛巾裹紧他的手心,边细心的为他一根指头一根指头地擦拭,边说:你身体虚,不能用凉水,以后我就用热毛巾帮你多擦擦手吧,还可以促进血液循环。 楚砚冬要疯了。 楚砚冬要暴走了。 楚砚冬只感觉自己的拳头再次硬了。 心中的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