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他的双手双脚,正挂在楚砚冬的身上。 难怪他会一动不动。 被他夹得这么紧,能够动弹才怪吧! 在他的眼皮底下,时景苏着急忙慌手脚并用地从他身上撤离。 楚砚冬身上的负压顿时感觉轻松不少。 然后他看到时景苏一点点像是滑行的蛇一样,几乎是从他的身上滑到地上,好像想要装作他没发现他似的。 楚砚冬很想看看时景苏想耍什么花招。 眼神刷的一下盯着他的背影看,看得他感觉如芒在背,好像不解释一下实在说不过去。 时景苏又调转过头,和他干笑一声说:我有点尿急,想去上个厕所。 站住! 时景苏刚踏出一步,听到身后的楚砚冬一声令下,他立马不动了。 要死,这个男人怎么总是喜欢大半夜的发神经? 时景苏转过头,脸上挂着温柔的笑容:老公,你还有什么事吗? 楚砚冬搓了搓牙,问出了长久以来盘踞在心中的那个困扰他的问题:你为什么要锁门? 时景苏轻轻眨眼,反问了一句:我不能锁吗? 楚砚冬顿时沉默了: 很好,这个女人学会和他叫板了。 但她还记得要问询他的意见:老公,你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去上厕所了啊。 楚砚冬闷哼一声,算作同意。 时景苏趁他还没反悔的情况下,赶紧一溜烟地跑开。 额滴个神啊。 真的吓死个人了! 一进到卫生间,时景苏对着镜子就开始向中西方各个神明开始祷告,祈求他们能够帮助他在今晚度过难关。 看了一眼卫生间里冷冷清清凄凄的摆设,时景苏决定,能在这里待多久,就待多久。 最好待到楚砚冬一不小心在床上进入梦乡为止。 楚砚冬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按理说,没有时景苏待着的床,柔软度和舒适度都属于最佳,他应该会找回原来的感觉,很快就能入眠才对。 可是望着主卫里隐隐传来的灯光,楚砚冬的眼底迸射出了精光,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个方向看,很想知道时景苏到底要在里面待多久才足够。 五分钟过去了,十分钟过去了,二十分钟过去了,半个小时过去了。 直到看到楚砚冬的双眼有些酸胀,他才意识到时间过去了有多久。 但是时景苏不仅没有要回来的意思,甚至 主卫的灯光就在这时,突然熄灭了。 楚砚冬: 待在主卫的时景苏,心中只差念着佛经来平息心中紧张的情绪了。 他关灯也是属于迫于无奈之举。 灯光这么亮,万一让楚砚冬没法睡着呢? 毕竟他那么考究,原文里也提过他对睡眠有着高质量的追求,不管是床上用品还是屋内的摆设,都必须在他的严格把控下搞定。 时景苏不得不承认,他们婚房内的大床,是真的很舒适。 结果,他刚关灯没多久,就听到门外慢慢走来的脚步声。 时景苏的头皮一麻。 仿佛有个要吃人脑子的僵尸在不断接近一样。 他心中唱着圣歌,希望能抵御他的前进一样。 然而,门上还是响起了惊心动魄的敲门声。 时景心,你在里面做什么呢? 要不是亲眼看着她什么也没带就进入了卫生间,楚砚冬真的会合理怀疑,时景苏是不是又利用这个时间空隙,去时间管理大师了一回。 时景苏打算装死。 但楚砚冬似乎不打算给他这个机会。 咚咚咚的敲门声,惊得时景苏心惊肉跳。 在一阵紧张无措下,时景苏意识到,求佛不如求自己! 豁出去了! 他打开房门,香肩半露,看着楚砚冬便是一阵媚笑:老公,你这么着急做什么?我又不会跑了。 素面朝天的他,长相依然明艳秾丽,此刻在静谧月光的笼罩下,半露的香肩似乎带着含羞待放的粉色。 他身子微微前倾,几乎能在下一秒内倾倒在楚砚冬的身上。 那对神似舔了蜜的嘴唇,也逐渐地贴到了楚砚冬的侧颈。 几次三番都在玩火,楚砚冬都在这样刺激的环境中无动于衷,时景苏料定他肯定不行,面对他这样的美色都能坐怀不乱,如果不是楚砚冬忍功了得,就是他那方面能力是真的差。 趁着楚砚冬待在门口静默不动时,时景苏索性踮起脚尖,按照曾经对他的所作所为,干脆利落地伸出手,搂住楚砚冬的脖颈。 两对薄软的唇即将贴近时,空气中微妙地悬浮着楚砚冬身上淡淡的木质香味,以及时景苏故意用的女士香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