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过头,眼眸深深看向时景苏,有些好笑地说:怎么,还舍不得走? 时景苏: 没人能跟上楚砚冬翻脸的速度,就连他也是。 时景苏一脸抱歉地看向许乐宁,看来今天是没法加成VX了。 随后,他踩着根本不熟练的高跟鞋,蛇皮走位一样追在楚砚冬的身后:老公,等等我~ 不知是不是许乐宁的错觉,总觉得楚砚冬似乎一点没有在意时景苏的样子。 但每次时景苏落后他很多步的时候,他又会做一个不易叫人察觉的细小动作。 楚砚冬都会故意在原地等一下时景苏,等到她再次跟上以后,又慢慢地加快脚步。 尽管语气嫌弃,一直在说时景苏笨手笨脚,但那眼神中藏着的情绪,并不是嫌弃。 你很在意他们?许乐宁的身边,忽然走来一道身姿如松柏般挺拔的身影。 许乐宁抬起头,与之四目相对。 眼帘中即刻闯入了那个时时刻刻都会伴随他左右的男人。 楚之焕。 尽管他的目光,看起来有些冷淡。 似乎什么也没放在心里。 许乐宁微微一笑。 因为是堂兄弟的关系,在外人看来,楚之焕的某些角度和气质,都和楚砚冬有一点点接近,都是如冰泉般冷冽的气质。 但只有和他走得极为亲近的许乐宁才知道,他们两人之间的差别有多大。 楚砚冬看起来要更厌恶俗世的气息,就比如,他很讨厌那些沾惹了烟火的欲望。 他不喜欢被女人碰,厌恶那些多余的会使人产生牵绊、从而影响他前进的感情。 而楚之焕,分明很欲求不满。 这双淡淡的眼里,此刻也充满着不满的表达。 情绪得不到宣泄的时候,楚之焕总是喜欢用这样看起来有点可怜,形似期望着得到宠爱的小狗狗的视线看着他。 许乐宁一把拉住他的领带,将他往自己的面前轻轻一拽。 楚之焕的脸,便几乎与他的贴到一起。 楚之焕微弓着身子,低眉顺眼看向怀里的人。 许乐宁的唇,几乎快碰到他的唇。 彼此的呼吸都交缠在一起,暧昧不清。 许乐宁笑着说:你今天真是好小气呀,我不过就是称呼一下楚砚冬为楚哥哥,连这样的醋你都要吃吗? 楚之焕不置可否。 他紧抿着唇角,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毕竟,许乐宁的手正不老实地抚在他的喉结上。 许乐宁的呼吸也是,总是若有似无地跟随着他的唇角,在他的脸上以及耳垂附近来回徘徊。 但就是不给个痛快。 不满足他快要控制不住的欲望。 他是知道的,知道许乐宁正在享受他吃醋的模样。 甚至在享受他难以忍耐的模样。 以此为养分,许乐宁总是喜欢看他欲望得不到宣泄时,理智快要到崩溃边缘的情形。 他忍了忍。 喉结微滚。 楚之焕干哑着嗓音,说了句:今天晚上可以吗? 他想要。 很想要。 许乐宁已经故意好多天不给他。 他的身体里,正困着一头剧烈挣扎的猛兽。 比洪水还要来势汹汹。 许乐宁故意勾了勾手指。 楚之焕神色难忍地低下头,凑近他的唇边。 那薄软的唇吐出的温热气息,将他的耳根都快烫红了也烫熟了似的。 楚之焕清清楚楚听到许乐宁说:不可以哦,作为你吃醋的惩罚。 可说完以后,他又用唇,在他的耳垂附近故意擦过。 酥酥痒痒的滋味,让楚之焕身体僵直、紧绷。 感觉喉头更紧,也更烧得慌。 他拼命地握住双拳,拼命地忍耐着身体里的那股翻涌而上,正在灼烧他意志,并且为他灵魂上了枷锁的烈焰。 ** 跟着楚砚冬一起上了车以后,时景苏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一点动弹的力气都没有了。 让他想想,今天到底经历了哪些事? 他明明好像努力放弃自我形象了。 牺牲了那么多以后。 却没有换来一点点的回报? 啊!! 时景苏内心狂叫。 他今天的表现可以说绝佳。 如果有评分机制。 时景苏毫不犹豫地认为,他今天的表现绝对能够拿到五星好评。 奥斯卡影帝奖颁到他的面前,他都能够毫不犹豫地收下。 就是这么的充满自信。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