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朋好友们说,刚结婚两个月,就和老婆因为感情不和彻底决裂了。 所以,哪怕楚砚冬一点都不喜欢他,这辈子也不可能爱上他,也都要为了那个无聊的自尊心,用正规流程小红本本将他捆绑在身边。 湿哒哒的假发还在滴着水,时景苏用毛巾捂着脑袋。 他眉眼渐低,望着那两样至关重要的证件,头也埋得越来越低,默不作声的他忽然就低低啜泣出声。 老、老老老公 时景苏舌头都快打结了。 绝对是本色出演。 你的心意我已经收到了,没想到你这么这么这么这么的爱我。 啊 啊!! 但是。 时景苏抬起柔软得有如春水在荡漾的眸。 我想等到你彻底爱上我的时候,我们再领证好不好。 怎么样楚砚冬,把问题重新抛给问题制造者。 你以为我在第一层,其实我在大气层。 我不想你因为施舍才和我领证。 我的自尊心,不容许有这样的情况发生。 时景苏都快被自己的一番话感动到了。 岂料楚砚冬冷睨着他,反问一句:你还有自尊心? 时景苏: 艹! 楚砚冬你丫的你就是从打压学派中流传下来的第一人吧? 真应该把你丢进男德班好好上上课。 学习一下怎么和女性相处。 他现在可是可爱的女孩纸啊! 忍住。 一定要忍住。 时景苏拼命告诫自己,千万不要在这里因小失大。 时景苏颤着眼睫,轻抿嘴唇,才像是在闹小情绪一样说:不管怎么样,这是我能做到的最大的让步了。 反正楚砚冬承诺过了,这辈子以及下面四辈子,都不可能喜欢上他,还需要担心什么呢? 那他们两个就一直不是领证的关系。 这期间,说不定楚砚冬突然会看上其他人,突然和他说,我们还是分开吧。 虽然拖得越久,对战局越不利,但目前也只能出此下策了。 楚砚冬已经追来这边,足以证明他想回家的计划又一次失败了。 时景苏只好无声叹息。 他站起身,那身上的浴袍因为没系好,一边歪歪扭扭竟是从左肩滑脱。 顿时香肩半露。 圆润光滑的肩头因刚冲过澡的热意,透着羞涩的粉。 时景苏故意走近一步,在楚砚冬的眼皮底下,他一瞬间扑进他的怀里。 趁着楚砚冬还没做出反抗的举动,他得抓紧时机,用绿茶小作精的人设再补上一刀。 老公,你不知道人家在家里等了有多久,就是想着要等你上门的嘛,你怎么来的这么慢呀,害人家以为你可能不会来了。 你要是真的不来了,我该怎么办,人家真的以为你再也不理我了嘛,谁让你说出那么无情的话嘛。 连着呀、嘛了好几次,时景苏不信楚砚冬身上不会起鸡皮疙瘩。 按照往常他的反应,楚砚冬应该会第一时间推开他,然后低低地斥一声:别乱碰我! 但是这一次,楚砚冬竟然立在面前岿然不动,如一座无法撼动的高山般,任由他尽情地待在怀里揪着他的衬衫蹭来蹭去。 时景苏惊讶。 他都将头发上的水珠故意蹭到他的身上了啊。 楚砚冬你怎么还不快点动手?! 怎么还不快点目光阴鸷冰冷地将我推开? 楚砚冬 剧本不对啊。 时景苏快被冷冷凝视着他的楚砚冬逼疯了。 他脖子往后缩一缩,在他的眼皮底下主动后撤。 可还没走出两步,楚砚冬一把擒住他的手腕,力道极大极狠,他的目光也尤为阴狠:既然如此,还不回家? 是不是还想用这种魅惑的姿态对着其他的野男人? 楚砚冬怎么也想不明白,既然时景苏这么爱他,这么割舍不下他,有豁出性命那件事为证,他现在信时景苏的真心了。 可她怎么还能和那么多野男人不清不楚? 时景苏心里哀嚎。 你大爷的,你快让我在角落里凋零腐败吧,就不能不管我吗? 终于,楚砚冬这声催命符般的声音还是来了。 走了。 时景苏不走也得走,被楚砚冬拉着,被迫从床边拉到门口的地方。 时景苏的手腕都被拉疼,他一脸痛色地赶紧叫停:等等,老公,我衣服还没穿。 再这么拽下去,天知道他的浴袍什么时候会掉落。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