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光景。 她睁开眼,手微微移了一些,透过衣袖薄纱隐约看到了微动着的身躯。 她还想看得更仔细一些,身上的人却好像发现了她的注意,她赶忙重新闭上眼。 “再偷看,明日就不放你走了。”秦绰略急的呼吸突然到了她耳边,一贯的轻挑语气,让她耳朵上也染上了绯红。 其实她倒也不怕,一则她现下也恢复了四五成功力,逃跑总是没问题的,只是想着一开始是自己答应的,不好言而无信。 第二就是,她总觉得,秦绰是巴不得她走的。 到最后秦绰的呼吸也到了最急切的时候,肉棒贯穿她的身子,她鼻音哼唧着,眉头紧蹙,绷紧了全身才不至于发出令她难堪的呻吟。花穴震颤痉挛着,她难受得揉着小腹,呼吸暧昧而急促,二人都是如此,欢愉腻在湿凉的空气中。 他抽身离去,又过了一阵呼吸才完全顺畅。 方才的热水也已经凉了,秦绰擦拭了她微微肿痛的下身,将她的裙子拉了下来。 “起来吧。” 谢星摇将手放了下来,双目都含着一汪水,粉腮丰润,鼻尖都微红着,她低垂着眉穿上了鞋。 “这是你温姐姐给你的,说是调理身子用的,她出去义诊还有些日子才能回来。”秦绰拿出一个信封递给她。 “嗯,好。”她接了过来,动了动酸软的腿。 温凉秋是掠影门里的大夫,她来这儿之后,调理体内的毒也都是温凉秋帮的忙。 秦绰拨开她有些凌乱了的碎发,淡笑着抚摸着她的面颊,伏在她耳边说:“在这儿的事,当做没发生过,为你好。” 她低着头,眼皮颤了颤,嗅着他身上的松针兰香味道,点了点头。 “你……记得按时吃药。”她犹犹豫豫说了最后一句,秦绰总是等药冷了才会想起来喝,每回又要折腾她去热。 他愣了愣,笑着应了声“好”,转过头便不理她了。 第二日清早她便走了,行至二十里外的城镇时,径直走向了一处脚店。 此处来来往往人多,谢星摇敲了敲柜台,将手中的木牌扔给了里头的人,伙计心领神会递上了她的剑。 “不知姑娘此行可有所得?”那伙计问道。 她摇了摇头:“告诉百晓生,夷山川,我没找到。” 这件事还是得从六个月前说起,她中了毒,倒也没有那么容易就被人直接绑走。但她同那个据说通晓天下事的百晓生做了个交易,她要替百晓生去掠影门寻到一把剑,那人才肯把她想知道的事告诉她。 她知道掠影门的人突然在外头寻买女奴,才顺势而为,但也的确不知道他们寻女奴是为了什么,后来知道了,也只能硬着头皮进去了。 只可惜她在里头那么久,也还是没寻到那把剑的任何踪迹。 “夷山川在掠影门中,本就是一个说法,姑娘在里面那么久也无所得,那或许是消息有误。”那伙计应道。 谢星摇低下头,这趟下山,终究没能解决她的心事。 还多了一桩心事。 掠影门中。 秦绰看着温凉秋驾着一辆驴车缓缓停在了门口,叹了一声:“也不是没马,你非得骑驴做什么?” “现在马那么金贵,你舍得让它扛我这几十斤的药材啊,”女子一袭烟紫衣衫,举止温和从容,语气轻柔,将包裹从驴身上解了下来,“小姑娘走了?” “走了,”秦绰想了想还是忍不住说,“你以后少给我弄些新药,治你这药惹出来的病都花了半年。” “不给你弄那些药试试,你这伤能好得了吗?不就是让你……又不是让你喝粪水,这病治得有那么难受吗?”温凉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撇嘴笑了笑。 这时底下的弟子跑了过来:“门主,前日抓到的那个盗贼开口了,也说是来盗夷山川的。” 秦绰眼神冷了下来,笑了一声:“邪了门,这大半年都是来偷夷山川的,连循剑宗的人都屈尊来了。” “知道人家是来偷东西的你不是一样留下人家了吗?” 发现谢星摇手上的茧之后,秦绰就留了个心眼,那一看便是多年练剑留下的。后来不经意看她和门下的弟子过了几招,通过那招式立刻就知道了她的来历,又看她有意在掠影门中四处走动,就知道她目的不纯。 循剑宗,正道冠冕,这两叁年生怕跟他们有交集一般,都不怎么往来了。 他也不想招惹循剑宗的人,只是那时候他的病症催得急,他看谢星摇也不算心思深沉,算是好对付,也就没戳穿。 “你说,都这么多年了,什么人还在惦记着这把剑啊?”温凉秋问。 他们也动手查过,却始终找不到幕后主使,秦绰看了看门边谢星摇种下的一丛花,微低了眼。 “既然找不到,就引他出来。” “怎么引?” “循剑宗,又该办千锋会了吧。”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