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还算温和侍弄,包裹亲吻着青筋虬结的肉棒,软乎的甬道给了肉棒最大的安慰,她时不时因为突如其来的猛攻而“唔呀”呻吟着,呼吸却是越来越短促,抑制不住发出哼唧声。 她开始不受控制地紧绷,花穴也紧张起来,使得肉棒的进入更加吃力,她自己也被磨得更难受。 “放松,阿星乖。”秦绰揉着她好像要痉挛的小腹劝着,她带着一脸沉浸情欲的柔媚,轻轻揉着满是红痕的乳儿,想要转移注意。 “我做不到,”她摇摇头,带着哭腔说,那肉棒一顶进来戳弄花心,哪怕只是轻碰她都紧绷得要命,或许是因为他说了他要放肆些,她便害怕得有些早了,她低下头说说,“没关系,你进来就好,我没事的。” 犹豫了片刻,秦绰俯下身子将她的腿勾在自己腰上,咬着她耳垂说:“别怕。” 粗暴裹着春水突进,肉棒彻底放开了手脚在她的甬道里驰骋起来,她还是紧绷着,每一分磨动都更加艰难,却也将肉棒包裹得更加紧致,秦绰额上露出青筋,逐渐重起来的喘息在她耳边响着,她突然安心了些。 “啊。”她唇微张着,眉头蹙起,不住喘息,呻吟婉转,身下快速的侵入却没有停歇的时候。 她双脚不受控制抬起,脚趾蜷缩磨在他身上,每一次撞击“啪”的一声后,身下的人也总会发出呜咽声。 不知什么时候欲望越攀越高,谢星摇出了一头的汗,浸湿了些微青丝,更多的铺散在她身后,衬得肌肤在一点月光下白皙可爱。 总在想这个听话温和的人,什么时候才会学会不被人欺负。他想她是有些难受的,她慌乱不知所措的神情,陷于情欲的紧张,都与从前有些不同,似乎进入了更无法抑制的阶段。 “谢星摇。” 他叫了一声,身下的女子眨眨眼,又亲了他一口。 “怎么那么傻啊。”他无奈着继续着自己的攻伐,扣住她的手,想起方才她舞剑时候的样子。 第一次对她动情动欲,也是因为剑,他从前总在想,他是不是将他的遗憾在她身上看到了希望,所以将那种寄托化为了占有的欲望,近乎是无耻地要占有这个年轻女子的未来。究竟是怎样的情愫,有时候连他自己也分不清。 当她说要给那把剑取名叫如犀的时候,那种出于遗憾的占有就已经抽离而去了。一个不能拿剑的季如犀自然是个死人,他也把自己活得像个死人,总是有恨意缠身的。可她拿着那把剑的时候,他突然觉得没什么可恨的了,他的所有遗憾,好像已经化作了那把剑,会跟着谢星摇,会在将来行遍千山万水。而他仍然活着,一个回到尘世的,可以去爱可以去恨的人。 褪去那个不可说的寄托,再看向她的时候,没了那层顾忌和疑虑,强烈的爱恋和赤裸的男女之欲变得直白,难以抑制。 “阿星,”他又叫了一声,声音沙哑低沉,咬住她的耳垂说,“我好像,还没说过喜欢你。” 谢星摇一下子有些发楞,盯着他,有些害怕的样子。 “说……说过的,你说喜欢我,但是不能喜欢我一个。”她轻声说,有点儿怕他反悔的意思,又抱紧了他一些。 秦绰轻笑,吻上她说:“那次不算,再说一次。” “喜欢你,”他接着说,“现在告诉你,是很喜欢,只喜欢你一个的那种喜欢。”他想守着她,将那份天真也好,赤诚也好,延续到永久。 他看到谢星摇笑了,一如既往的满足眷恋,眼睛里也有些泪光的样子。 ----------- 表白了表白了,老男人主动表白了jpg 温姐姐:谢邀,连夜熬补药ing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