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果然!师父,他也是黄金血脉的!他真的也是黄金血脉!” 饶是师父一个见多识广的人看此也是震惊的说不出话,不得在心里感叹徒弟的狗屎运,要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一个黄金血脉加身的人,相当于连续中了好几个五百万大奖几率还要低,而自己的徒弟呢,就恰巧帮了身边一位素不相识的人,又那么恰巧的带他做了检查,又再一次的恰巧真的是黄金血脉的传承者。莫非自己这个徒弟是什么小说里的主角? “师父,现在怎么办?” “你问我啊,我也不知道,黄金血脉固然尊贵,是上天的宠儿,可在现在这个金钱利益至上的社会,它的作用远远没有那么大,无非就是反应啊、智商啊、力量啊,大一些,其他的嘛,就跟咱们,哦,不对,就跟我们这些普通人一模一样。” “但我要的就是他得天独厚的这些条件!” 仿佛看透了徒弟心思,师父接着说道:“你身边不是有一堆人了吗?” “他们我始终不放心,还是他,我真的踏实。” 师父耸耸肩:“也许吧,我要提醒你一点的是,你师父前半生看的事情太多了,亲兄弟反目成仇也很是常见,天下之事,皆为利往。没有谁是完全靠得住的。” “我知道,但我还是要压这一次。” “哎,我知道,你们年轻人一腔热血,满脑子都是冲劲,我不好说什么,既然劝不动你,那我只好支持你,希望你是对的。” “嗯嗯,师父,其实我今天还有一件事情想跟你商量,当然前提是我这个兄弟他真的是黄金血脉的拥有者。” “你说。” “我想把你教我的武功传一些给他。” “没问题。” 东子没想到师父能这么爽快的答应,本来在肚子中酝酿已久的措辞也不必再用上了。 “那谢谢师父了!” “不用,我说了,路是你自己走的,你现在已经十九岁了,是个男人,什么事情你都应该勇敢的承担下来,这也是我乐意看到的!” 东子重重的点了两下头,心里仿佛明白了什么,他看着师父,沉声说道:“一定!” 魏义醒来,已经将近晚上十点了,他在宾馆的床上揉着脑袋缓缓的坐起身来,打量了下四周,显然目前还分不清情况。毕竟,伯爵里的麻醉针是赵麻花研究了半年的心血,魏义只觉得头蒙蒙的,记忆还停留在下午东子哥给他点电话时去门口集合的那一点。 “你醒了。”东子从魏义身后走过来,他扔给了魏义一条凉毛巾,毛巾刚一接触魏义的脸,魏义便觉得舒服多了,头也没有刚刚那么晕了。 “咱俩晚上约好我请你吃饭,没想到你小子酒量这么差,对瓶吹了几下就不行了,没办法,我觉得你肯定不好意思这样大醉着回家,就想着先给你开个房间,让你好好休息休息,等你酒醒了再送你回家,现在既然你醒了,那咱们就走吧。” “我喝多了?” “嗯嗯,我也是没想到你酒量这么差,你难道真的想不起来了?一点儿都想不起来了?” “是啊,我只记得恩公你给俺打电话告诉我晚上下班在公司门口见,你说见面有什么事情要告诉我,后面……嗯……后面的事情,俺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想不起来就别想了,伤脑子,走吧,回家。”东子暗喜,这是他第一次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