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锻炼自己的好机会,获胜者还能有机会去国外进行交流学习,所以大家一定要抓住这次机会!” “知道了!”大家异口同声的说道。 下了课,东子都不用说,唐芷柔自然给两人报上了名。 张家。 张花花跪在地上,头压得很低,抬都不敢抬,她的身体微微发抖,显然在极力的控制,有什么可怕的事情,才会让她如此失态。 父亲张鸿祯坐在上方,两道目光如刀锋般锋利,一动不动的锁定这个蠢货女儿,他的双眼中冒着怒火,身子也是在微微发抖,只不过与张花花不同的是,前者是害怕,后者却是极度的愤怒。 “蠢货!瞧瞧你干了什么!我们张家差一点就要毁在你手上了!!” 也不怪张鸿祯会发这么大火,昨天还认为东子只是一个无名之辈,自己动动手他就会灭亡的对手,只用了短短一晚上,便狠狠的打了他的老脸。 自己的关系网在这小家伙面前仿佛毫无作用,如浩瀚的海洋般,自己所有汹涌无比的打击都会被对方轻描淡写的化解,消逝于无形。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身后的依仗刚才打来电话,只告诉他短短几个字:“不要再有想法。” 短短六个字,久居官场多年的张鸿祯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他也终于明白,昨天招惹的人有多可怕。 可是世界上没有后悔药,他一遍遍的拨打东子电话,那边始终无法接通,是的,东子早就把张家一家定在了黑名单上,也是日后必定要铲除的对象。 他杀掉了付家盛,张花花得罪了自己,从哪一方面来看,太玄公司与张家,张花花、张鸿祯与东子都是死敌,永远也解不开的那种。 最最重要的是,盟主已经吩咐过,张鸿祯必须消失。 熟悉他的人知道,张家已经没有缓和的余地了。 “抬起头!”张鸿祯猛喝一声,让张花花的身子更加抖得厉害。 “怎么!?现在知道害怕?后悔了!?早干什么了!?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家盛走了,我这心里也难过,我也在调查!你也不好好想一想,能在那么严密的看守中,不惊动任何人,事后也没留下一点痕迹的杀手,那背后的人是个小人物吗!?蠢货!今天由我暗中控股控制,包括那个人控制的公司,股票大跌!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哼!我来告诉你,能找到我暗中控制的那几家公司已经是非常可怕了,还能找到那个人掌控的企业,这份能耐,就是放眼整个龙国,也没有几个人能做到!你现在还认为那个什么什么东子,真的只是一个学生吗!?” 张花花其实昨晚在华国雄的办公室里,就已经预感到东子绝非凡人,她并不是一个没脑子的人。相反,父亲张鸿祯小时候对她就没有过多溺爱,反而想尽办法找机会让她融入社会,接触形形色?色 的人。要不,她也不会嫁给付家盛后,替付家盛出谋划策,让他短短几年,将西城区牢牢掌握在手中。只是兄弟和丈夫的接连死亡,让她有些丧失了理智。 “我……我错了,父亲,我知道错了。” 张鸿祯膝下已然无子,看着这唯一的骨肉,心底也不禁涌起了柔软,他态度缓和了些,说道:“你要替家盛报仇,我也是认同的,打狗还要看主人!敢动家盛,那就是没把我们张家放在眼里,如果我有证据证明家盛的死真的与那个什么东子有关,我会替你做主的!” “真的吗?父亲!?”这是张花花没有想到的,也是目前最好的结果了。 “哼!看来是我张鸿祯退下来太久了,很多人都忘了吧,好啊,这次我倒要看看,那个小子后台到底有多大,这件事情你不要再插手了,省的添乱,这几日你就在家反省,哪里都不许去!不要忘了教训!” “是!” 张花花退下,看着女儿离开的背影,整间房子又陷入了沉寂,张鸿祯一个人坐在原位,眼神看着地板,一动不动,不知在想些什么。 许久,他才抬起头,双眼中的精神又回了过来,从胸口慢慢往嘴中引上,吐出一口大大的浊气:“备车!” 当清晨的阳光照射在非洲这片土地上时,东子已经起来多时了,已经深入骨髓中的习惯,让他无法在早晨安逸的睡个懒觉,师父说过:成功的人,天赋必不可少,可比天赋更重要的是,你自己到底努力多少。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