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肆老板那里见过如此多的白花花的银子,和店小二对视一眼,连忙像恭迎他亲爹似的,认真的听从段成风的吩咐。他才不管段成风心里的悲苦,只知道赚取这位财神的钱财。现在赚取多不容易,不是吗? 不一会,一坛坛两尺多高的花雕凉瓮出现在了段成风的眼前。段成风看也不看,一把拿起酒瓮,就向自己的嘴里猛灌,心里却在怒吼着,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从夕阳西下,到月亮升起,不知段成风喝了多少,只知道连酒肆老板都看不下去,劝了他一次又一次。可是他就是不听。如他这般的绝世高手,如果不想醉,那么永远就不会醉,但此时他是故意卖醉。 只见他两边脸颊升起了酡红,一股股酒嗝儿,从段成风的嘴里不停的打出。菜已凉,天亦晚,似乎风儿过处,都显得格外的凄凉。 段成风喃喃自语:“我没有对不起萌萌,我没有对不起萌萌。”他的口吻里满似不舍,“是周南风,一定是周南风,萌萌是看到周南风才这样的!”找出原因后,并没有心里愉快,而是又猛的灌了一口酒:“萌萌和周南风,他们,他们……” 地上静静躺着五个酒坛子,桌子上也摆满了酒坛。 谁知段成风竟然如此能喝,喝的竟然如此之多。人们都说解酒消愁,不知到了自己,为什么会更加的难受,更加的忧愁。 他想不明白的事情,就不想,他决定向萌萌问个清楚。段成风又一把扔出了银票,身形趔趄的一路走到梦仙居。 此刻萌萌刚一首《汉宫江月》作罢,便觉得疲惫之极。 锦鸿也早早睡去,不敢打扰萌萌半分。她想起今生遇到的两个人,别觉得头痛不已。一个对自己痴心不已,却无法让自己把全部的心都交给他;一个却是冷言冷语,从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却是得到自己初夜的人,让自己怎么也无法轻易忘怀。然而今天下午的逃离,让萌萌思即,段成风是怀着如何的心情看着自己离开的。 这对他,显然是不公平的,一想到段成风难深情的目光会变成满目的悲痛,萌萌就觉得一阵头晕目眩。然而真的是头晕目眩,不知从那里的一阵清风吹过,萌萌竟然觉得支持不住,马上就要晕倒,这明明是禁闭门窗的房间啊?那里的一股邪风? 萌萌还来不及思考,已然混了过去,连门外看守的两个壮汉都没有察觉到房内的异样,他们正无聊的打着哈欠,一想到要站立一晚,就觉得时间是如此的难熬。 从萌萌的房间,一道人影飘然落下。他手拿真丝折扇,炫目多彩,身穿玉锦散袍好不惬意。再看其俊朗的外表,颧骨分明的脸颊,真个是一绝美的男子。只是不知他为何会闯入萌萌的闺房,难道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只见他走到已经晕倒的萌萌身旁,苍劲有力的大手,温柔的抬起萌萌的下巴。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