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席浑身都僵了,他的瞳孔一点一点收缩,眼眶又扩得极大。 她刚刚,喊他什么? 他甚至不敢把她,他怕这是假的,可他又无比贪恋她的怀抱和温度。 他伸出手轻轻拥住她,“南南,再喊一遍。” 告诉他,这不是假的。 南南埋在他颈间,呼吸从他脖子里吹进去,她的声音轻如鸿毛,可气息重的让他浑身跟着发热发烫,“霍霍。” 霍景席明显顿了一下,下一秒,他扣着她的后脑勺,重重的,狠狠的覆上她的唇。 从卧室门前一路去到客卧,南南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脱了个精光,她躺在他身下,气喘吁吁,用一种近乎痴迷的目光看着他。 这目光简直要了霍景席的命,接下来的一整个晚上,男人压着她失控的要了一遍又一遍。 他伏在她耳边,一遍遍唤她的名字,唇边的笑咧得极开,“南南,我很高兴。” 这高兴起来的爷跟发狠的狼没有任何区别。 第二天,天蒙蒙亮的时候,南南睁开了眼睛。 她微微眯着眼,看着窗外微亮的天色,趴在男人肩头没有动。 好几天没运动了,加上男人昨夜狠了点,她感觉浑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干了,身上也满是暧昧的吻痕,青一块紫一块。 好一会儿,她抬起头,看着男人安然的睡颜,目光不禁有些恍惚,她仰起头,在他下巴上亲了一口,带着无尽绵意。 又躺了一会儿,天彻底大亮的时候,南南小心翼翼从霍景席身侧坐起来,掀被想下床时,腰上忽地缠上一只有力的臂膀,随后覆上一具温热宽大的身躯,男人话语中带着清浅的笑意,“南南,还早,再睡会。” 南南拍掉他的手,“别闹了霍霍,笑笑要醒了。” 提到笑笑,霍景席的身子明显一僵,下一秒,他更用力将南南抱进怀里,贴着南南的背,将头埋在她颈窝,“对不起南南,是我没保护好笑笑。” 南南抬手揉了揉他趴在她肩头的头发,“这不怪你,我也没怪过你。” 霍景席还是没有放手,用力抱着她,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里,好似只有这样,他才能清晰的感受到她的温度。 “真的不能再闹了霍霍,我去看看笑笑。” 男人万分不舍的松开手,语气满是颓丧,“好吧。” 但他的头还是埋在南南颈窝,忽地抬头凑到小妻子跟前,“最后再亲一下好吗?” 男人一瞬不瞬盯着她,话是这么说的,最后要收回的手却是禁锢在她腰间,大有她不答应就不松手的意思。 南南轻柔一笑,捧住他的脸覆上他的唇,还轻轻吮了一口。 爷被刺激到了,大手滑到她后脑勺,狼性的加深了这个原本干净缱绻的吻。 南南险些喘不过气来时才被大发慈悲的放开。 小女人气得锤了他一拳头,用力推开他,穿着鞋哒哒哒冲出客卧。 看着小妻子落荒而逃的背影,爷笑得非常开心,心里被什么东西填的满满的。 冲出客卧的南南在门关上后缓缓停下脚步。 她垂着脑袋,唇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