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爷!您还好吗?” 被打断的公良墨有些不悦的扫了他一眼,“有什么不好?” “练小姐,她应该在等您。” 闻言,公良墨的目光瞬间就柔和了,“我知道,她一直在原地等我。” 足足,等了十二年了。 往后都不会了。 不会再让她等那么久了。 见公良墨竟是这个反应,季廷反而一噎。 他心中的不安更浓重了,而公良墨这般反常的模样,骤然——挑开了季廷始终不解的地方。 练歌羽、他若真的想救练歌羽,不该是这个样子。 找不到她,应该是焦躁的、坐立不安的恨不得掘地三尺将人找回来。 可不是现在这个样子,毋庸置疑,他是爱她的。 那他会这样,只有,一个解释。 他——失去她了。 思绪豁然开朗的季廷,浑身抖凉,公良墨不可能放任练歌羽从他身边离开,他失去她的唯一可能——只有她死了这一种。 难怪。 难怪好端端的,公良墨莫名恨透了公良家。 恨得咬牙切齿,恨得想将他们统统拉进地狱。 季廷突然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他感觉自己鼻子很酸,酸的眼睛都跟着一疼,“墨爷,夫人,不会希望您这么做的。” 他不了解练歌羽,但他知道,练歌羽绝对不会希望自己最爱的人有个什么三长两短。 公良墨眼皮子都没抬一下,季廷为人聪明,他身为他的助理,猜,也迟早能猜出事情的三两个重点来。 所以对于他知道了练歌羽死了的事情并不觉得惊讶。 但他的这句话也并没有在他心里产生什么涟漪。 不会希望他这么做吗?那就醒过来啊,醒过来阻止他,那他就不做。 但公良墨没有说,他只是摆了摆手,“出去。” 季廷还想说什么,然而看着男人棱角分明的冷峻侧脸,像泄了气的气球般,便是什么也说不出口了。 公良墨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甚至连脸上的笑容都没变过。 他在想,如果练歌羽还在他身边,知道他要做的事情,只怕现在气得跳到他身上,发了狠的蹂躏他的头发。 而他——绝对不会反抗她,她想蹂躏他的头发,那就让她蹂躏,他只会将她用力揉进身体里,狠狠的亲吻她。 狠狠的、狠狠的欺负她。 他想象着将她揉在怀里的滋味,想象着触摸她肌肤的美好,想象着她伏在他怀里撒娇的模样,仰着头水眸晶亮又调皮逗趣他的场景。 一幕又一幕,就是要了他的命,他也甘愿的,心甘情愿。 手机不合时宜的嗡嗡震起来,公良墨良久才抬头,看了眼来电,陌生的电话号码,但归属地是荼城。 公良墨顿了一下,记忆里是有出现这个所谓的‘大哥’的场景的。 他们以前的关系,是可以出生入死的。 他接起电话,那头的霍景席单刀直入,“见个面。” …… 师剑没有忘记答应过南南的事情,所以在确定练歌羽脱离生命危险的时候便给霍景席去了个电话。 得知消息的南南泪如雨下。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