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后又杀人灭口消灭证据,仅此而已。 至于是什么人吃、怎么吃、都吃了些什么,便没人再揪着查了。 他们天衍宗门人看起来神通广大无所不知,却真真是在老天爷手底下讨饭吃。 可若是老天爷不愿意赏饭,会算卦的有一个算一个都得抓瞎。 因此魔族这事就算让岑殊自己来查,都不一定有天星子这样真正用自己耳目查线索的人知道的东西多。 一顿饭吃完,最后由岑殊拍板:先去无尽海。 两个徒弟各自应下,养足精神等明日一早启程去飞舟上救人。 上次薛羽一句失恋闹腾出这么多事,这回他真的有心想与岑殊解释解释。 但白日里他师父看着一本正经,完全没有与他谈论天星子一流的兴趣。 渔羊城里人来人往、热闹异常,薛羽怀里揣着他身为人最后那点稀碎的羞耻之心,还是把话给憋住了。 之前薛羽跟岑殊住一个屋子,纯粹是因为要照顾病人。 可此时病人活蹦乱跳,谁也没提要换屋子睡。 理由不同,但殊途同归,两人还是前后脚进了小院中最大的那间屋子。 薛羽把岑殊刚点起的灯火吹了,关紧门,又打上窗,登登登跑去床边盯着人家看。 月还没上来,外面黑咕隆咚,屋里便也一片晦暗,只有院中残余的灯光从房门透了进来。 人形眼底还残留着某些兽瞳的特性,在这样微弱的光亮中闪着一种奇异的荧光。 雪豹从岑殊怀里跃了出来,不知道摸黑跳去了哪里。 小号悄无声息地替换进去,落进岑殊臂弯里,被后者从善如流地扣住了腰。 一时间他们谁都没说话,黑暗中,像一对在别人家檐下交颈偷|情的小鸳鸯。 薛羽霸占着刚刚自己大号呆过的位置,把脑袋贴在岑殊胸口,想了想,有些忸怩地说道:师父你别听那谁瞎说,她根本不是喜欢我,她就是馋我身子! 岑殊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心音在薛羽耳下十分平静:她说为师与她是同样的心思。 岑殊现在已很少再自称为师,冷不丁来一句,听得薛羽发根都要竖起来。 师父么师父不一样的。薛羽含混着斟酌词句,讨好似的蹭了蹭他胸口,说道,而且应该是我馋师父身子。 说着抬起头就要亲他。 岑殊昂首上半身略微后仰,薛羽这个吻就落在他凸起的喉结上。 薛羽不甘示弱地攀上他的肩膀,直起腰顺势而上,露齿咬岑殊的下巴。 他的犬齿比一般人要尖利,平时被异样的发色和瞳色压着,这样的犬齿只是野性的点缀之一,不太打眼。 黑暗中颜色隐去,齿尖落在岑殊下颚骨时,便在痒中掺杂了些零碎的痛意。 薛羽推着岑殊将他向按去,两人跌在蓬松的被褥里,扑出一团带着新鲜木香的潮气。 他双手搭在岑殊肩头,小狗一般在他怀里拱着,鼻尖顶开他衣领上紧扣的盘扣,在他颈根嗅来嗅去。 只觉得对方衣服底下透出的熟悉冷香味道非常好闻,这样近距离贴着时香气更加浓厚,就是嗅着嗅着便让人觉得有些脑壳发昏。 我我馋师父身子。他嗫嚅着说道。 岑殊一手落在薛羽微陷的后腰,另一只手从自己颈窝中将这只胡乱磨蹭的脑袋抬起来。 还有呢? 我想想帮师父的忙 昏暗的莹光中带着潋滟的水色,岑殊将湖水抬近了一些,平静逼问:还有。 怀中人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委屈和无助:我我师父 岑殊等了一会儿,没有再听到什么。 那些张牙舞爪的浓稠、和迫人的气势于黑暗中无声收拢,他沉默地扳着薛羽的下巴,折下脖子同他接吻。 薛羽喉咙里发出咕噜一声,下意识觉得自己大概是答错了 可岑殊主动亲他,便又让他觉得有些带着疑惑的侥幸。 鞋袜早在上床时就被蹬掉了,薛羽赤着脚踩在岑殊脚背上。 他似乎觉得有些不够舒服,十根脚趾头用力蜷紧布料,将对方的袜子也蹬掉了。 足部其实是个比较私密的地方,甚至在某些时候,会带上一些朦胧狎|昵的色彩。 两人触碰过手指、脖颈、嘴唇、舌尖,却也是第一次赤足相抵。 薛羽脚趾踏上岑殊覆着微凸血管的裸|露脚背,心跳的速度竟没比他第一次向岑殊讨要一个吻时要慢上多少。 但黑暗多少会帮忙遮掩一些羞耻之心。 与那个肖似清晨的深夜相反,薛羽觉得,此时是他需要岑殊的帮助。 师父师父 薛羽在接吻的间隙细碎地唤人,蹬着岑殊的脚踝,脚趾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