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到马车内的陆顷言时。 钟晋内心的笑差点没憋住的喷出来。 腮帮子都憋红了。 司珩横看竖看都觉得他这不像是来帮忙的,倒像是来看热闹的。 嫌弃的将他拽到一旁,“去去去,别耽误我干活!” 他还得负责把自家公子搀扶下去呢。 搀扶有点费劲,直接背回去吧。 也幸好陆顷言瘦,司珩将他从马车上背下去也费不了太大的劲。 等回去了屋内。 按照自家夫人的吩咐,司珩将陆顷言轻轻放下在了床榻上。 苏染又给陆顷言把了脉,在想着要不要给他施针试试? 春-药对人体并无太大伤害,只是会让人… 若无法给他解这药效的话也无妨,他在三个时辰后也会自动解除。 陆顷言的身份特殊,不能请外面的大夫过来帮忙,苏染的小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钟晋也很快跟了过来。 来的路上,他满面春光的笑容一点都不带遮掩的,旁人看了甚是明显。 司珩越看他,越觉得不对劲。 突然想起他之前与公子说的那句话:如果柳晏尘请你喝酒,你无需怕有毒,可放心喝。 再看看自己公子的样儿。 常在江湖闯荡,司珩怎能不知公子这是中了什么药。 二者相结合,当下就明白了。 好家伙! 原来钟晋早就算出了公子会有这一劫,不提醒也就罢了,竟然还怂恿他家公子! 想到这,司珩顿时有点怒。 立即跑去身后又跟过来凑热闹的钟晋身旁,拦住他就问: “你早就知道公子会有这一劫是不是,结果你明知却却不提醒,到底是何居心?” 钟晋表示自己很冤枉。 他明明告诉陆顷言他会被下春-药的事了好吧。 只不过… 嘿嘿嘿。 他拉着司珩就要给他去外面解释,司珩却一点都不上套路,非得在屋内把话说清楚。 两人争论了起来。 苏染突然想到了什么,站起身来看向钟晋,“师兄,麻烦你快来帮相公看看…” 钟晋也是会医术的啊,她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然。 她的话尚未说完,钟晋却突然“肚子疼”了。 就见他捂着肚子,“哎呦呦”的叫唤着,“哎呦,哎呀呀,我不行了,不行了。” “我得去趟茅房。” 说着,急忙忙往外跑。 当然,跑路也不能忘记拉上司珩。 司珩本就生着气呢,这会子更气了。 “你踏马去茅房拉着我干嘛?” “哎呀,茅房没纸了,你帮我,帮我去拿点纸啊!” “滚开,你不嫌恶心,老子还嫌弃恶心呢!” “我不嫌弃你!” 两人边吵着边拉拉扯扯的往外走。 司珩是真的以为钟晋要上茅房,虽然嘴巴里说着嫌弃他的话,可同为男人,帮个忙也不是不可以。 他没好气的问,“你家的纸在哪?” 钟晋却突然站直了腰板,“哎呀呀,不疼了,不去了。” 司珩… 有种想要打死他的冲动! 钟晋自知不是他的对手,立即开口解释,“你,你别动手啊,我跟你说啊,我这可是为了你家公子。” 司珩愣了下。 钟晋接着解释,“我的确算到了你家公子有这么一劫,但所谓是劫也是福。” “你家公子虽然中了这个药,但是你再换个方向考虑下啊。” “这药被人服下会有什么效果?” 说着挑了挑眉,又一脸坏笑的看向不远处的陆顷言屋内。 “此刻,那屋内可就他们两个人呢!!” 话都说到这里了,司珩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