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不就是昨天你给我扯的瞎话?别的都先不说,那种鬼话你都说得出口,你自己信吗?” “不信怎么办,你不还是得听着,就像这汤明明不好喝,我还是得硬往下咽。” “你少来啊,不好喝还灌了半锅,不知道刚刚是谁光挑着肉吃,两条鱼都只剩骨架了。” 江倦心道那都是你挑刺挑着自己吃没的,跟我有什么关系?倔劲儿一上来,瞪着眼睛看他,“那我给你吐出来?” 萧始赶紧赔了个笑脸,“别别别。饱了吧?吃饱了那我们可就要办正事了。”他凑到江倦耳边,轻咬着那人的耳垂,低声道:“时隔多年,让我再在你的床上压你一回吧。” “你?一回?够吗?”江倦笑了笑,抬眼一瞥,半睁半掩的眸子里含着春情,“想就来啊,我倒还真想看看你有什么手段拷问我。” 萧始拦腰把江倦往肩上一扛,吃饱喝足的哮天“嗷呜”一声给两人让了条路,巴巴跟在他们身后看热闹去了。可还没追上去,萧始就迈大步上了楼,门一关,把狗挡在了外面。 哮天不满地挠了两下门,气鼓鼓地往地上一坐,守着门就不走了,大有萧始敢欺负它主子一下,出来就把他咬烂的架势。 江倦被萧始半压着往床上一扔,柔软的床垫把两人弹起来老高,疼是不疼,但多少会晕上那么一会儿。 房间里没开灯,窗外的月光透过纱帘照了进来,朦朦胧胧的,看不清彼此的脸。 不知是不是这样的气氛给了江倦勇气,他竟然咬着下唇,轻轻笑了一声:“老萧,你不行啊……” 萧始的火本来就顶在瓶颈憋的难受,一听这话直接烧了起来,呼出的气息变得灼热,声音也越发低沉了,“江二,我看你是找干。” “是,我是找干。你总说我欲望强,我不否认,但我很想知道到底有多强。” 萧始强硬地把他翻了过来,咔嚓一声又把他铐在了床头。只是这回和白天不同,没给他留下足够活动的空间,把他两手都缚在了头顶,除了他身下这方寸天地,哪儿都去不得。 “我还不了解你?再怎么骚再怎么勾引,明天提上裤子你照样不认人,睡过了玩腻了就装清高,过几天想要了又来可怜巴巴地求欢,老子之前可让你那孤傲冷淡不做作的样给骗惨了!” 江倦被他压得轻哼一声,两只垂下的手又不安分起来,“随你怎么说,我不跟你争,但你能不能让我转过去,这样我……” 萧始一掐他的脸,用一个热烈的吻将他的话都堵了回去,缠绵之后一字一顿强硬道:“不——行——不止今天,以后你也不准背对着我。”说着他点开台灯,让那暖光直照着江倦的脸。 那人眼底掠着惶恐,本能地扭过头去,却被萧始掐着下巴又扳了回来,只能放弃挣扎闭上眼。 萧始长叹一口气,在他唇上啄了几下,撬开了他的牙关。 “我知道你今天的好脸色和心情纯粹是天时地利人和的结果,过了今晚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着,所以……至少现在多看我几眼吧。” 江倦眼睑颤动着,缓缓睁眼看向了他。 萧始如祈神般低下头去亲吻他的眼尾、鼻尖、嘴角,满怀虔诚。 江倦双手被铐没法动弹,只能撑起身子,主动靠前,回应了萧始那小心翼翼的吻。 “想问什么就快问吧,我想做。” 萧始长吁一口气,把他轻轻按回去,在他身后垫了个枕头,方便他仰头看着自己,又用被子把他盖紧了。 “好,那我问的直接点儿,你想答就答,不想答就不答,不用费心扯谎,别让自己那么累。在问之前我得先强调一下,我关心江住是因为他是你哥,在意他是因为在意你,和从前的事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别多想。” “你都这么说了,就是想问跟他有关的事了。” 萧始叹道:“从那天在枫叶苑地下室的时候我就觉着奇怪了,为什么你对生石灰可以加速尸体腐败的事那么了解,多数人都只是知道理论,却并不了解实践起来的具体反应时间,直到昨天你说江住的墓被李蘅挖了,我才有了一个猜测。” 他顿了顿,将那人乱在额前的碎发捋到耳后。 这是个非常亲昵的动作,却让他觉得有些忐忑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