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却对那些秘密一无所知,就算真的弄死他,也交代不出任何有价值的信息。 所以他才会被无所顾忌地送到敌后,他从一开始就是个弃子。 被他无视已久的喧嚣和巨响近了,萧始和姜惩破门而入,见了他和池清此刻的状态,都有些不知所措,竭尽所能地说着好听话劝他不要做傻事。 江倦叹了口气,到了这个地步,池清说与不说都不重要了,他的态度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别过来!”江倦对悄悄接近他的两人喝道,再次掐紧了池清的脖子,“那个小姑娘在哪里!你把她怎么样了!” “你是说那个喜欢装神弄鬼,不谙世事也不解人情的叶家小公主吗?放心,她还活着,我没有理由杀她。她就在叶家的宅子里,用不了多久就会醒了,但她被困在里面,想出也出不来了。” 池清冷笑着一瞥江倦身后的姜惩和萧始,“她那么喜欢做幽灵,我就让她永远留在那座宅子里好了。” 对姜惩来说,当务之急先控制住江倦,再拿下池清这颗让人深恶痛绝的钉子,但萧始关心的只是江倦的身体还遭不遭得住这样的刺激。 至于江倦,他在意的重点与二人都不同,竟强行翻过池清的身体,扯着他的领子,将对方的头颈肩都探出了窗外。 池清登时脸色惨白,再也笑不出来了。 围观人群爆发出一阵尖叫,萧始和姜惩也快心脏骤停了。 “倦!你别做傻事!他不值得你脏了手,倦!” 江倦无视了萧始的哀求,漠然盯着池清。 “知道这样掉下去的后果吗?我来告诉你。你的头会像西瓜一样,在受到撞击的瞬间爆裂,喷溅满地血浆和脑浆,五官也会变形,如果寸了劲儿,眼珠都可能脱落。除了破相以外,你着地的部位骨骼会粉碎性骨折,筋腱断裂,肌肉失去弹性,你的身体会成为一滩烂泥,难看得辨不出原本的模样。需要照照镜子吗?原先你有多宝贝自己的样貌,往后就会有多不堪入目。现在,想说了吗?” 池清面如纸色,嘴唇颤抖,死命地摇着头。 江倦乘胜追击,厉声道:“说!她在哪里!” “藏……藏酒室。”池清舔着嘴唇,哆哆嗦嗦道:“叶宅的地窖里有间藏酒室,里面有一台冰……冰柜。叶思真……就在里边。” 姜惩闻言立刻联系还留在叶宅的外勤,命他们搜寻叶思真的下落。 与此同时,江倦也放了手,将池清拉回房间里,顺势拉上了窗子。 他与惶然的萧始对视着,那一瞬间,似乎有种无声的情愫充斥了周遭的空气,但在二人嗅出余味前,就炸裂出了火药的刺鼻气味。 随着姜惩一声“拿下!”,走廊里待命的便衣一拥而上,制服了池清,地面上散落的枪械零件也被踢开,谨防任何可能发生的以外。 在被带离病房前,池清眼神复杂地回头看了江倦一眼,不甘地挑衅道:“江倦,我跟你不一样,当年没人救你,是因为你打从一开始就注定是牺牲品。但我不一样。” 姜惩没有给他继续发泄不满的机会,强行把人推出病房,反手就要关上房门。 就在这时,一只强有力的手横插进门缝,蛮力拽开了门,咆哮上了膛的姜惩一看到外面的人,当场就哑了火。 “关门做什么?” 周悬凛声质问,眼刀在姜惩和萧始身上削了个来回,随后不住打量着脸色极差的江倦,似在纠结从哪儿下刀最合适。 “周……” 周悬抬手,制止了欲言的姜惩。 砰的一声巨响,门重重摔在墙上,吓哭了外面胆小的孩子。 嚎啕声回荡在走廊里,余音不止,明明警察已经遣散了现场的无关者,江倦仍觉那萦绕耳畔的哭声扰人得很。 他疲惫地合了合眼,从萧始背后经过,坐在床边,人还没稳住身形,周悬已然快步掠到他身前。 萧始抬手拦住周悬,还没来得及出言,又有几个医护横冲直撞闯了进来,趁他被周悬牵制,一拥上前合力压住了江倦,准备好的镇定剂照着那人的手臂扎了过去。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