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串在一条绳上的蚂蚱,五脏六腑都被贯穿,死也得死在绳子上,想逃都逃不掉。 联想有点可怕,但她很喜欢。 他个子太高,这么迁就着她,难免辛苦,犹豫片刻,托着她的后腰往上带了带,又开始亲她。 摩擦的幅度渐渐大了起来,姜鲤吃力地踮着脚尖,手臂紧紧缠上他的脖颈,眼睛还要时不时看向走廊,生怕有人经过。 她越紧张越想上厕所,敏感的部位被他贴着又撞又磨,内裤很快湿透,尿意也变得强烈,不由贴着他耳朵小声重复:“焰哥,我真的想上厕所……你先放开我……” 她不说还好,这么一说,沉焰的脑子里立刻涌上变态的念头。 这么日日夜夜提心吊胆,害怕被她抛弃,害怕再一次的背叛,还不如把她关起来,一天二十四小时锁在床上。 需要排泄的时候,就给她插上尿管,用生理盐水灌肠。只要对象是她,他并不觉得肮脏,完全可以克服心理洁癖,亲力亲为地照顾她,把她变成没有生活自理能力的孩子。 如有必要,他还可以通过行为强化,建立条件反射——要发自内心地说“喜欢他”,才有饭吃;要光着身子拥着他,才能睡觉;要不停呼唤他的名字,才能借助他手中震感强烈的玩具,达到快乐的高潮…… 这样坚持个十年八年,她就再也离不开他。 身体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沉焰含着她一跳一跳的颈动脉,竭力克制张口咬下去的冲动,在她尿出来之前,将腥浓的黏液喷射在柔嫩的腿心。 姜鲤姿势别扭地冲进卫生间,一个人收拾了很久,方才红着脸走出来。 不方便再回包间,她被沉焰带上出租车,前往他住的公寓。 “阿鲤,对不起。”沉焰觉得今晚的两个人都有些不在状态,虽然不知道自己哪里做得不好,可先道歉总没错。 姜鲤专注地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霓虹灯火,脸颊辉映着迷幻的色彩,整个人好像也融入了这绚烂的背景之中,透着几分不真实。 直到沉焰有些惊慌地牵住她,她才回过头,认真看着他的眼睛,问道:“焰哥,你有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 她放慢语速,一字一顿地道:“我觉得我们之间,可能有些误会。你随便问,我会一五一十地回答你。” 可沉焰没有勇气接招。 他不敢把她的承诺当真,更不敢把偶然发现的不堪抖落出来,将女孩子的脸面掷在脚下踩。 “你在说什么?”他试图自然地笑一笑,嘴角却僵得怎么也扯不开,“我们不是一直很好吗?能有什么误会?” 于是,姜鲤眼中美丽的灯火,渐渐熄灭。 回到公寓,沉焰有些急迫地走进卫生间,打开花洒,疯了一样用力搓洗全身。 他穿过的衬衣和裤子,全部扔进垃圾桶,关键部位连续用了五六遍沐浴露,还是觉得肮脏。 他离不开她,因此无所不用其极地讨好她;可满足她的过程,自己不可避免地被污染;而越堕落,付出的代价越大,越不甘心放手。 这是恶性循环。他在通往地狱的堕落之路上,越走越远。 姜鲤背对着卫生间,和衣躺在床上。 等了很久,沉焰都没有出来,她的眼角渐渐滑下两滴泪水。 阿言将两个人的异常反应一一看在眼里。 沉焰比他想象中能忍,一直在竭力掩饰心中的反感,还很擅长自我攻略,导致亲密值像坐过山车一样忽高忽低。 不过,姜鲤已经察觉出不对。她这边一不高兴,亲密值直接下降十个点,只剩叁十分。 身体里的力量正在快速流失,时间紧迫,他得抓紧一点。 还差最后一根稻草。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