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司令也哈哈笑着,伸手扯女学生的衣服。他陷在脂粉堆里了,周边全是温香软玉。突然之间,他感觉自己的脖子微凉,然后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笼罩全身。 土匪们还在看热闹。 有胆子大的人嘴里吆喝着:“司令,我们给你摁住她。”,上前趁机占女学生的便宜。 结果那几人拽起女学生,就要趁机摸人家胸时,突然间眼睛瞧到了奇怪的东西。 这红红的是什么?处子血吗?怎么这么多血? 他们还没有来得及叫,眼睛一痛,脖子上胸口上就挨了刀。 有人运气不好,叫人直接抹了脖子,血喷出来的时候,他甚至没感觉到痛,因为太快了。血很快就汹涌而出,他都顾不上痛了。 还有人叫划破了皮肉,痛得大呼小叫,伸手就要扯着女学生往地上摔。 只可惜这些女学生是聚在一起的,一人受袭击,其他人团团围住扎刀子。 土匪窝的规矩虽然严苛,可是谁也没把这群女学生当回事。小娘皮而已,还是手被绑了的小凉皮,除了叫人轮时候咬你一块皮肉或者挠破你的脸,还能做什么? 谁能想到她们身上藏着刀,一寸短一寸险的匕首。而且她们还耍阴招,丝毫不讲武德,居然使出撒石灰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趁着他们眼睛被迷的时候,朝他们扎刀子。 混乱就在一瞬间发生。 待到屋里的其他土匪意识到不对劲,上前查看的时候,不管是陶司令还是其他兄弟,都已经倒在了地上。 那浑身是血的女学生爬了起来,抓起旁边的烤肉架,就着他们身上招呼。 屋中一片混乱,外面的人听着砰砰咚咚的动静和女学生们的哭喊声,没有一个人进去查看,俱都羡慕不已。 狗日的,叫这帮王八羔子抢了鲜。大洋马的味道,让他们先尝了。 狗日的,不愧是司令的心腹。也就是这七八个人能跟着喝肉汤。像他们这些凑不上去的,就只有在外面吹冷风的命。 大家一边羡慕一边咒骂,还商量着等到轮休的时候去县城找几个相熟的窑姐好好发泄发泄。 可惜同人不同命,他们是尝不到大洋马的滋味了。 众人且说且叹,一个个都叫脑海中想象的画面勾的三魂少了两魂半,眼睛都不知道飘到什么地方去了。 所以,夜色下,有人悄悄绕到他们身后,刀子直接抹上他们的脖子,他们才感觉到什么叫彻骨的寒冷。 门被踢开了,屋中全是血腥与狼藉。 留了山羊胡子的维持会会长头上的瓜皮小帽都掉了,哆哆嗦嗦地举着双手强调:“各位好汉一场误会,我不是土匪,我也是被他们抓来要绑票的。” 陈立恒看了眼屋中还冒着热气的火锅,夸奖的一句:“陶司令可真是古道热肠,待客有道,这绑票了还要伺候吃火锅,当真是天下一绝。” 田蓝丢下手上的烤肉钎子,刚才情况紧急,她也顾不得钎子上的烤鸡了,白白浪费了一只肥鸡。 她脸上全是血,一笑起来活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她自己倒是一无所觉,还非得盯着维持会会长说话:“呀!你不是要请陶司令给日本人做事吗?最起码也是个安保队的大队长。怎么一下子,贵客都成了阶下囚?那可不应当。您千万不能躲,否则的话,咱们十里八乡的父老乡亲怎么知道什么叫做大汉.奸,什么叫做卖国贼!” 聚龙山抗日根据地成立到现在,还没举行过正儿八经的群众大会呢。 这一回,狗汉奸也有了,恶土匪也有了,刚好让他们都亮亮相,叫大家伙儿仔细瞧瞧什么叫民族败类,人间渣滓。 大概是更形容狼狈的女同志他也见过,陈立恒面对满身鲜血的田蓝,居然半点儿都没觉得辣眼睛。 他看着同样身上溅了不少鲜血的周老师等人,点点头道:“你们已经通过了考核,从今天开始,大家就是正式的游击队员!” 师生们面面相觑。狂喜如同潮水汹涌而来,所有人都大喊大叫地跳起来:“我们是游击队员了,我们是游击队员了!” 全场狂喜中,死人堆里有人伸出了手,手上还抓着枪。结果还没等他绝地反击,好几个女生跳了起来,一人手里抡着椅子,一人手上拿着火钳,直接让这位大名鼎鼎的陶司令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维持会会长本来站在旁边就两股战战,这会儿看到这群女罗刹,吓得更是长袍马褂下流出淅淅沥沥的黄汤,空气中顿时弥漫起一股尿骚味。 啧啧,就这点老鼠胆子,难怪慌不迭地当了狗汉奸。 女学生们老实不客气,一顿操作猛如虎,把威风凛凛不可一世的陶司令的脑袋瓜子砸了个稀巴烂,完了还从人家身上摸出了两把驳壳枪,直接揣进了自己怀里。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