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十二岁的时候,你十五岁,十五岁及笄了,就可以嫁人了。” “……”邱婧辞不知道该说什么。 “何况,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妻子,不是么?”楚歌看着邱婧辞,脸上的霸气忽然浮现,邱婧辞心中无奈,怎么会那么倒霉,原本是个傻子,竟然成了王者。 “你现在不易动气,明天就好了。” 邱婧辞把银针一根根的拔下来,消毒收拾好,才收起来。 天已经很晚了,邱婧辞起身:“休息吧。” 楚歌走去坐下,把身上的外衣脱下来,邱婧辞拿来被子,铺好才到床上去。 楚歌看了一眼邱婧辞,躺下把邱婧辞搂在怀里,邱婧辞睁开眼睛,想要起来,腰上的手却在用力。 起身邱婧辞去看楚歌,楚歌说:“你来了这里,就是一个开始,开始就是说你和那边已经结束了,就不能再去想他。” “我没有想他,我只是想我的家人。” 邱婧辞拿开楚歌的手:“你要是这样,我就在地上睡。” “那我不碰你,你就在这里睡。” 楚歌后退到里面去,邱婧辞这才躺下。 躺下去怎么都睡不着了。 想到秦隐,邱婧辞总觉得心情不好,但要是出去,谈何容易。 楚歌现在是她的依靠,她和楚歌闹的不愉快显然不好处。 邱婧辞快天亮了才睡着,睡到日上三竿还没起来。 楚歌也没起来,搂着邱婧辞一直睡。 “怎么回事,还没起来么?这就是你们大夫人么?怎么也没人管管?”邱婧辞睡的正好,门外有个女孩尖锐的喊叫起来,邱婧辞这才睡醒。 楚歌的手从她身上拿开,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的起来,穿戴上就去一边等着了。 邱婧辞知道这个人,楚秀,楚临的妹妹。 芸娘受了处罚,楚秀就没有消停过,时不常的就来找她的麻烦,而邱婧辞也发现了一点不该发现的事情,楚秀对楚歌有不该有的想法。 邱婧辞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是觉得很累,全身酸痛没力气似的。 楚歌在一边等着她,她半天才从床上下来。 穿衣服的时候邱婧辞看到了一些东西,站在一边发呆了起来。 她忙着把被子给遮住了,楚歌走去掀开被子,被子上面有红色的东西,邱婧辞的脸一下红了。 天这道,她竟然又初潮了。 楚歌看她红透的脸,抬起手捏住她的下巴:“第一次?” 邱婧辞有些窘迫,当然不是第一次,但她能怎么说,其实这就是第一次好不好? 邱婧辞现在都觉得头晕了,难怪身体不舒服。 邱婧辞马上把被子先藏了起来,然后去撕了一些白色的布条,快速的做了一些棉布袋子,没办法,她现在只能用这些了,而且现在开始,她不能随便去动。 她之前初潮的时候,可是没少遭罪,她可不想有什么事情。 楚歌看着小姑娘忙活着,他心里担忧,第一次她不知道知道多少。 门外楚秀不走,继续吵嚷,楚歌不高兴,拿起一块石头扔到门口上,吼道:“吵!” 楚秀吓得一哆嗦,楚歌的脾气是出了名的坏,高兴的时候怎么都可以,不高兴了,就很可怕。 楚秀觉得今天来的不是时候,转身就先跑了。 楚秀走了,邱婧辞才专心做她的布袋子。 穷乡僻壤,一些女人用的都是一些草木灰,可邱婧辞在家用的都是棉花的,用了也不必再用,直接找个地方烧掉就行了。 可是这里,她去哪里弄那么多的棉花! 着急起来,邱婧辞眉头皱高,要不要去山上住几天?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