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圣旨降下,那说明皇上同意的。”杜绵绵与丈夫的观点是不同的。 “人心不能猜测。”朱弘光这般说道。 “定国公府不满意,他们忍着还好,还可能得着皇上的一些怜悯,若是他们都敢把不满表露半分。定国公府一定会有塌天大祸。”杜绵绵觉得乾元帝在,一切是翻不起风浪的。从来只有二代而亡的皇朝。 可没听说过哪一个朝代是一统之后,有一代而亡的。 “其时依我看,东宫册立吕侧妃为新一任的太子妃,未尝不是母凭子贵。东宫缺着年长的皇孙。”杜绵绵觉得结合实情来看,这可能才是真相。 “你的话,很有道理。”朱弘光同意妻子的看法。 二人又是谈一会儿,这话自然又是挪开。 东宫又如何,定国公府又如何,与他们夫妻二人太远。他们更应该关注的还是这江南的事情来。 一直到守孝的二十七个月结束。 京都来信。 “你打算如何回京都的来意。”杜绵绵的目光是望着夫君朱弘光。 “推一推就是。反正咱们人在江南,只要咱们不走,谁还能强硬的不成?”朱弘光很淡定。 “总要去一封书信解释一二。”杜绵绵提一话。 “放心,我会的。”朱弘光表示他知道。他当然不会在态度上表露出来,他不想回京都。只是暂时觉得在江南好。 “如今咱们的珠,瞧着成色上好不少,品形也还成。再多些时间,一定能更好。”对于未来,杜绵绵觉得很有希望的。 “是啊,咱们如今就是缺着时间来磨。”朱弘光也是同意这一话。 养珠当然不是杜绵绵与朱弘光,可他们夫妻是要天天去珠场的。 为的就是了解最新的情况,做出最新的指示。这一切有付出,也就会想着收获的。 这一年,乾元十九年。 京都的来信,一拖再拖。杜绵绵和朱弘光总算是得到他们想到的答案来。 “珠,成了。”杜绵绵望着匣子里的珍珠,她的眼中是喜悦。 “是啊,成了。”朱弘光也是收获到好心情。 “绵绵,咱们投靠哪一位?”朱弘光问一回。 “哪一位?”杜绵绵是迟疑起来。 “四郎,你的想法呢。”杜绵绵想听一听丈夫的话。朱弘光说道:“我的想法啊,暂时缓缓。咱们离着京都太过远,还是再探一探最新的消息。一切待打探清楚后,再是决断不迟。” 杜绵绵不会唱反话。她是同意丈夫的说法。 杜绵绵与丈夫正是谈着话时。 有丫鬟来禀话。说是司徒氏来人。 司徒氏自然便是舅祖父那边来人。打从出孝期后,杜绵绵和朱弘光夫妻与司徒氏的舅祖父走得挺近。 “咱们去瞧瞧,舅祖父那一边可有什么事情。”杜绵绵提一话。 朱弘光是同意的。 来人是司徒氏一族里,那一位舅祖父信任的管家。对方一来就是给朱弘光夫妻二人跪下。 “求四爷去见一见老太爷。老太爷病了,这会子大夫开了药,老太爷都不用。”管家满脸的为难。 朱弘光的目光是望向妻子,他说道:“我去去。” “你快去,舅祖父的身体要紧,你可得好好的劝一劝老人家。老人家不知道又在为什么生气。”杜绵绵是好好的说话。 朱弘光随着管家离开。 等着到司徒氏的宅子。 由着管家领路,朱弘光很快来到司徒老太爷的跟前。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