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问题,笑容又消失了,她老老实实说:“我不知道。” “那你知道她经常和谁玩吗?”江淮是虚心求教,但学委很为难,“我真的不知道,她平时好像一直都是独来独往,你和她坐同桌,应该发现了。” 江淮没再问,他在想,到底是怎样的人,会没有朋友。 等了一天,江淮没打听到连漪的消息。 第二天,她还是没来。 地球还照样转,但江淮好像要死了,一点生机都没有盯着窗子外,看飞过的鸟,路过的学生,还有下一个路过的人的鞋子。 他多希望,会出现自己眼熟的鞋子。 可是没有。江淮才知道,原来这个世界上找到一双被刷得褶皱又惨白的鞋子,有多难。 江淮越想越难过,放学的时候,竟一个人走到了连漪的家门口。 他望着那条熟悉的巷子,计上心头。 她不是爱学习吗,那以学习之名找她,她应该不会拒绝。 连漪正在家看电视,上次被打得伤还留在脸上。 那晚,连漪和妈妈说了,妈妈也寻求班主任找解决办法。连漪不知道中间发生了什么,总之,班主任没给出交代,仅仅过了两天,这件事就不了了之。而连漪顶着淤青的脸,也没办法上学。 门铃响了起来,连漪以为是楼下的阿姨上来拿妈妈做的泡菜,想也没想的就开了门。 她没想到,门外站的是江淮。 在看到江淮的那瞬间,连漪立刻关上了门,奈何江淮反应快,把手伸进了门缝,被门夹得鲜红,却丝毫不抽离。 连漪没办法,松了门,没好气地坐在沙发上。 江淮拿着一摞卷子进了门,他看着空荡荡地屋子,问:“你妈没在家吗?” 连漪声音冷冷地,“快回来了。” 送客之意不要更明显。 江淮见她不愿搭理自己,也知道是自己的错,语气竟然不自觉跪舔。他走近连漪,小声地说:“怎么不去上学呀?” 连漪没有正面回答,她披散着头发,抬头问江淮:“到底是什么事。” 江淮没办法,从书包里拿出了一摞卷子,说:“这是老师这两天发的,你可以看一看。我标星的你可以重点看看,打叉的地方,肯定都是你会的。” 提起学习,连漪没办法拒绝,她拿起卷子细细地看了起来,甚至没有注意到胳膊上的那块大片的淤青露了出来。 江淮看到了,他握住连漪地胳膊,焦急地问:“怎么弄的?” 连漪挣脱间,头发盖住的脸颊也露了出来,颧骨处也是淤青。 江淮看了说不出的心疼,他捧着连漪地脸,忍不住大声问:“到底谁弄的?” 连漪也吼,她皱着眉说,“放开我,你弄疼我了!” 江淮听了,赶忙松了手,可心里还是一阵乱。他才两天不见她,她怎么就被欺负成这样了? “对不起。” 江淮忽然的道歉却让连漪更加委屈,她忍着苦涩,有些哽咽道:“你道什么歉,关你什么事。” 江淮没说话,心里被针扎一般。他问,“是你妈打你的吗?” 连漪还是不开心,她不耐烦地说,“你别管这件事。卷子也送到了,我妈快回来了,你赶快走。” 江淮被连漪不耐烦地推到门外,然后“砰”地一声被关在门外。 看着封闭的门,江淮给骆猛发了消息。 “校门外的巷子里,就现在。” 他觉得,敢找连漪麻烦的,骆猛脱不了干系。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