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俞景望只是懒怠于解释:“泛指。” 先去餐馆吃饭,戴清嘉饿得前胸贴后背,点了一桌子的菜。 “你能吃完吗?” 戴清嘉含糊地说:“反正不是我付钱。” 俞景望罕见地说:“你今天表现不错,挺机灵的。” 戴清嘉本来在切割漏奶华,闻言惊讶地抬眼,导致错过了奶液雪崩的重要时刻:“真是新鲜,你会说我‘表现还不错’。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我的老师。” “你破坏了我的乐趣。”戴清嘉把面包浸泡在奶液里,“不过我理解了你们医生的成就感了。不恰当地说,很像一场高潮迭起的戏剧,只要结局是好的,过程会很刺激。” “我很好奇,你们是怎么敢在人的脑子里做手术的啊?” 俞景望添了两碗豆腐脑,戴清嘉很不解:“是谁说吃不完的?” “补偿你的乐趣和好奇。”俞景望把汤匙递给她,“豆腐脑是热的,底部有夹心糖,在糖融化之前,不破坏豆腐脑,把糖舀出来。” “这不可能。” 话是这么说,她还是接受了俞景望的挑战,有斗志地把长发盘在脑后。 “我大学的时候会和同学玩这个游戏,你试试。”俞景望说,“照例让你一分钟。” 豆腐脑极细嫩,几乎在汤匙碰到的一瞬间就有破裂,戴清嘉小心翼翼地探往内部,旋转、挪移着汤匙,寻找夹心糖果的位置。 中间她观察了对面的俞景望,认真专注,游刃有余,他简直像长了第叁只眼睛:“别看我。” 戴清嘉回神,很好,在看他的两秒钟内,她的豆腐脑更残破了。 最后在她烦躁不已,彻底将豆腐脑搅碎的同时,俞景望将他的夹心糖舀了出来,放进她的碗里。 草莓夹心,她的豆腐脑像是被僵尸吃过的脑部,而他的洁白完整。 戴清嘉夺过他的汤匙,将那颗糖吞了下去:“你是专业的,这不公平。” 这汤匙是俞景望用过的,他微微一怔:“又不是比赛。” 戴清嘉用汤匙轻敲着碗壁:“我曾经差一点去当了护士,说不定还和你在同一家医院呢。” “如果你去当了护士,我绝对不会和你合作。”俞景望似笑非笑,“你看起来像是会为了早点下班约会,心不在焉导致给病人分错药的护士。” “那你感到庆幸吧。”戴清嘉哼道,“我呢,初中成绩很差,学校为了不影响升学率,劝我不要参加中考,直接去卫校,出来就是当护士。” 俞景望没有告诉她,他工作的叁甲医院,护士的招聘门槛是护理学硕士。 “组织我们参观卫校的那一天,我妈妈非常愤怒地把我抓了回来,还臭骂了我的班主任。” 戴清嘉笑着看他:“你知道中专、职高和技校的区别吗?” 俞景望还真的不知道。 “你不知道,这对你来说太遥远了。我姐姐也不会知道,安城中学不培养这样的学生。”戴清嘉撑着下巴说,“当然,这都是我自己的原因。” “我不擅长鼓励别人,我想你也不需要。”俞景望默然,“不过,无论如何,你已经是安中的学生了,你可以把这里当成新的起点。” “我就当这是你的鼓励吧。”戴清嘉说,“谢谢学长。” - 海潮的剧情比我想象中还多一点,不过我会达成本周开车的指标的。 最近的日常就是,在群里做一些“四袋牛奶换一个橙子”置换,封锁了一个月,预计还要封锁两叁个月,疫情使人自闭,写海潮又只能耐心,等我改完稿就双开一个狂飙突进的开车文解压。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