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看他们自己。 也罢,他将这枚香囊帮忙给了,给林清言说明白,剩下的,就看他们自己吧,他就不管了。 念及此,晏君复伸手接过施月婵手里的香囊,对施月婵道:“成,你放心吧,我明早就把香囊给他。” 施月婵再复行礼,笑意甜软真挚:“多谢世子,那我就先回去了,不打扰世子了。” 晏君复点点头,目送施月婵离开,随后低头看了看手里的香囊,将其揣衣襟里收好,毕竟受人所托,而且施小姐已然是做好不和喜欢的人在一起的打算,这枚香囊,想来倾注心血,他可不能把人家送林清言的香囊给丢了。 揣好香囊后,晏君复也往回走去。可惜啊,他还以为刚才来找他的是林清见,原来不是。林清见啊,没良心啊! 此时此刻,林清见正长身立于自己房中临院那扇窗户,冷冷看着院中方才晏君复和施月婵站过的位置。 她神色如霜,眸色似雪,胸膛微有些起伏。 她刚才本来想去找晏君复,结果才刚把门拉开些,还没来及走出去,就听隔壁施月婵找他。 她本想着,那就等他回来后再去找他,正好屋里有些闷,便来这边将窗户打开。 结果窗户刚打开,就看见晏君复和施月婵来了后院。 离得有些院,听不清他们二人说什么,但却分明清晰的听到晏君复好几声畅快的笑,这样的笑声,自打从陈留出来,他可就没再对自己笑过。 这便也罢了,偏生在月色和院中灯笼的加持下,她清晰的看到施月婵,时而局促不安,时而脸红羞涩,时而意欲悲切…… 一个笑声朗朗,一个娇羞欲滴!即便听不清说话的具体内容,不用脑子想都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林清见气得不行,真是恨不能去将晏君复打一顿。 但她又没答应晏君复什么,用什么身份,什么资格去打? 以为晏君复会和贺二之流有所不同,怎知一出来个样貌好看些的娇小姐,立马就露出狐狸尾巴,而且这才认识几天呢?他们俩就发展到送东西了? 虽然没看清送的是什么,但从外形来看,多半是香囊帕子一类的东西。 而且离开的时候,瞧晏君复那小心收好的模样,生怕坏了人家心意。 她简直是瞎了眼,以为晏君复是个什么好货,甚至还动了同意婚事的念头。 呸!幸好之前没答应他,没答应他就对了! 林清见气得胸口发疼,还伴随着一阵阵酸涩,直冲鼻头。她不喜欢现在这种感觉! 林清见“啪”一声摔上窗户,两步走到床边,“咚”一声躺下,立马抓起被子将自己蒙住,泥鳅一般缩了进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睡梦中的林清见,忽听外头传来声声嘈杂,随后便被用力的敲门声惊醒。 林清见蹭一下从床上坐起,人也立马清醒过来,门外随即响起林清言声音:“清见,快出来,出事了。” 林清见闻言,眸色一寒,一把掀开被子,扯过搭在架上的一杀便套在了身上。 林清见上前将门拉开,门外站着林清言,而晏君复和施月婵也已经出了屋,晏君复系手腕上的护腕的束绳。 林清见直接看向林清言,问道:“怎么了?” 林清言眉心深蹙,对林清见道:“方才郡守府看守的兄弟来报,贺同济跑了。” 林清见一面穿轻甲,一面问道:“怎么会跑?” 林清言道:“我们的将士也是后半夜去巡逻的时候才发现,关押贺同济之处,有一条密道,想来是早早便坐下的准备。” 林清见点点头,回屋拿了枪和剑出来,对林清言道:“贺同济在颖川盘踞多年,早有准备也是没法子的事,不必我们刚来,不熟悉。贺同济出逃,不敢大张旗鼓,多半是和其他两郡的党羽汇合,去追。” 说罢,林清见疾步下楼,晏君复匆匆对林清言道:“你在颖川呆在,我会留人保护,哪儿也别去!” 叮嘱完林清言,晏君复刚忙去追林清见。 晏君复追出去的时候,正见林清见带着一堆人骑马从他面前跑过去。 “林清见!”晏君复用力喊了一声,然而林清见都没回头看他一眼,纵马就朝城外而去。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