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里来的野男人!绝对就是他,没跑了! 许长延盯着汪子真的目光越来越危险和凶残,汪子真与九龙卫并没有打过交道,也不认识对方,但对方目光太可怕,汪子真僵笑了一下,退后了一步,这位公子,你是何人?怎么在小侯爷的 许长延缓缓地说:侯爷今日身体不适,你改日再来。 汪子真从未入过官场,看不出许长延身上那件贵重至极的衣裳,只当是重照的某个要好的朋友,关切地问起小昭侯,道:是小侯爷又不舒服吃不下东西了吗?我今日出门带了些葡萄干,这个能开胃,或许能减轻害喜的症状。我这就去拿 汪子真还没转身,就被一股大力扯住了胸口的衣领,他吓了一跳,几乎窒息了一瞬间,面前的陌生男人眼中满是怒火,是谁给了你熊心豹子胆,让你去碰李重照,他是我的人,你也敢动! 许长延把汪子真一把推倒在地,说:来人,把这人带下去,直接阉了! 汪子真没习过武,摔了个结实,一脸懵圈地问:等一下,你究竟是何人?!为何要阉了我?! 此时,端着药碗的林飞白姗姗来迟,他错愕地看了一眼被九龙卫扣住的汪子真,把药碗给旁边的丫鬟,许尊使!你这是干什么?! 许长延怒道:我不仅要阉了他,我还要将他千刀万剐!这么对他的李重照,让他的李重照处处受侮辱和牵制,千刀万剐都不能解他的心头之恨! 林飞白忙上前阻止,他就离开了一会儿,这是发生了什么灭门之仇吗? 汪子真愤恨道:林兄,这是哪里来的疯子,一上来就要打我,还要阉了我!怎么就这么多人看他那个那个不顺眼呢! 林飞白拦着许长延:许大人,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汪兄只是在府里静心读书,准备考功名的,许大人,你冷静下,把话说清楚。 许长延愣了一下,反问道:他叫什么? 林飞白把汪子真拉起来,说:这位是汪子真,因为没地方住,小侯爷请他来府里静心读书。你们刚刚是吵架了吗? 许长延终于从他那混乱的记忆中找到了汪子真这个名字,虽然与前世不大一样,但汪子真这个人确实存在,且前世与重照毫无瓜葛。 许长延艰难地问道:他和小侯爷只是朋友? 汪子真快要崩溃了,我只是个穷苦的读书人!爹娘在外地种田,家里还有妻儿!你们到底还要怎么怀疑我?!行吧,那我就随你们的愿,我这就回去收拾行李,离开这里! 林飞白忙要上去解释,却被许长延一把拉了回来,眼见着汪子真被气得走远了,九龙卫原地消失。许长延失魂落魄地问道:重照的孩子不是他的? 啊? 许长延松开了手,比他刚重生回来的时候还要迷茫混乱,几乎无法思考的大脑简直要炸开,他忽然转身走回房间,坐在了床尾。 许长延忽然想到一个要命的问题:孩子多大了? 林飞白说:两个月有了。 两个多月前,正好是静安寺那天。 是他疯魔了,重照位高权重,自己又一身傲骨,除了处处受制于他,没人能逼迫小昭侯做那种事。 许长延闭了闭眼,晕眩似的扶住了床沿。 许长延喃喃道:男子即便他体质特殊,几率也是非常低,怎么可能?明明就静安寺那一次,虽然他做到了最后,但也及时清理了。就是太过激动,没顾得上给重照喝避|孕的药,但怎么会这么巧? 林飞白震惊了,许大人,你都不敢肯定吗?算了,我觉得我现在说再多的话你也听不下去,那便罢了,先把这安胎药喂给侯爷喝了。 许长延接过,他又用喂糖水的法子,一点点把药哺过去。 林飞白背对着他们,听着声音,脸色有点发红。 等喂完了,许长延说:你们出去吧,我在这儿坐一会儿,等他醒过来。 林飞白一怔,忙劝道:许大人,前三个月不能同房。 许长延一愣,微微动了怒:我知道!我就看一会儿,什么都不做!他有那么禽兽吗?! 林飞白不可置否,任谁看着心上人无力反抗地躺在床上的样子,谁能把持地住?碍于人家官大权势大,弱小无助的林太医缩回脖子,出门的时候还贴心地把房门关上了。 许长延握着重照的手,看着人安静的睡颜,思绪万千。 重照小时候那么娇气怎么也不肯喝中药的样子仿佛还在眼前,安胎药这么苦,这人是怎么一天有一天不间断地喝下去的? 今天若是他就真的赌气决裂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