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看能否查清缘由。” “攻击?我的好女儿……你无碍吧?”林夫人满眼关切,探臂握住女儿的手。 “没受伤,”林昀熹淡笑,转目望向贺兰莺,“只是仪容狼狈,幸亏莺妹妹借了我披风……” “姐姐客气了,举手之劳罢了。”贺兰莺温婉应对。 未料她刚开口,小猴子停止进食,瞪视她须臾,忽而窜起,直扑向她! 这下教人大出意料之外! 宋思锐下意识护住林绍夫妇;傅千凝慌忙抢上,仅来得及揪住其中一只;贺兰莺尖叫捂住头脸闪避,遭另一只猴子抱住腿侧! 申屠阳急急伸手抓牢猴子的背,硬生生将其拽开,但贺兰莺那身新制的淡紫绸衣终归被扯出几根丝。 “这、这……可恶的畜生!”她颤声怒骂,又恐人前失仪,憋屈且愤怒地咬住下唇。 林昀熹明显从申屠阳眼底捕捉到杀气,慌忙劝道:“表兄,别……先别!” 申屠阳听她发话,脸色稍稍缓和了三分。 “哎呀!是我的错!妹子没事吧?”傅千凝边道歉安慰,边把手伸向申屠阳,“让我来教训它们!莫要脏了王子的手!” “也别弄脏我这儿!” 林昀熹知傅千凝医者心肠,不会随意杀生,找了个借口,支开她。 傅千凝会意,再三向林绍夫妇和贺兰莺致歉,提起两猴子,如红云御风,火速离场。 贺兰莺犹自惊魂未定,摆弄毁掉的裙子,水眸泫然欲泣。 林昀熹连声劝慰,记起上回傅千凝曾借学画眉“欺负”过她,此次莫名其妙带来猴子,竟也冲她而去……真怀疑这两姑娘是否八字相冲。 申屠阳哄道:“我去那什么斋,给你再做几套便是!” 贺兰莺嘟囔:“哪里还能‘再做’?我挑的全是精品、孤品!” “那换旁的款式和料子,不就裙子么?”申屠阳略显不耐烦。 “马上要入冬……做了也没机会穿!” 见这对小情侣为琐事争执,余人面面相觑,不知该劝哪一方。 一直守候在旁的笙茹小心翼翼试探:“若不嫌婢子手笨,请容笙茹为小郡主缝补或刺绣试试?” 贺兰莺不悦之色稍退,踌躇片晌,对林绍夫妇道:“莺儿失陪一阵。” 林昀熹本想陪陪她,见笙茹已率先引领在前,贺兰莺亦无相邀之意,索性留坐原位。 ··· 众人沉浸在傅千凝与猴子带来的诡异气氛中,似乎再聊任何话题都不适合。 而笙茹为贺兰莺绣补衣裙显然需耗费不少时间,申屠阳闲坐无聊,借起身活动筋骨和宋思锐讨教武功。 两位身姿昂藏的年轻男子并立,一则手持长刀,刚健威猛,另一则手执长剑,挺秀俊雅。 林夫人则恐刀光剑影吓着孩子,自行抱入卧房哺乳。 林昀熹见父亲久坐疲乏,搀着他的胳膊,缓缓沿花园散步。 自父女重逢,还是头一回单独相对。 或许冥冥之中自有血亲的感应,离别十余年,相处不过两日,却无分毫冷落淡薄。 行至后院,凉风抖落簌簌金银桂花,将枝桠漏下的日光投照在林昀熹明艳笑靥上。 林绍凝望眼前尤为熟悉的娇颜,又从其温润眼神中寻获陌生的亲切,低低叹了口气。 “爹爹无能,既没保护好你,待你回到爹娘身边,却已身败名裂,家财散尽,还让你白白担了这屈辱。”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