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再来了几个人,那就先不管了!他总得先顾好这些人的安全,怎么忍心让他们继续去卖命? “回去吧,先回去吧!” 在送苏沅回家之前,苏涵先去村里人家里把苏卫国夫妻接上,她在对讲机里跟苏天宝交代好烧热水,等她到家时正好就有热水可以洗澡了。 洗澡的时候伤口特别痛,她的伤口有几处,全都不严重,没有伤到骨头,但被狼挠上那么一下就够受的了。洗澡后她就给自己处理伤口,消毒上药,好在都是自己够得到的地方,不用王月娥帮忙。家里药物储备充足就是好,外包内服,她还吃了些消炎药。 出来时,王月娥夫妻俩已经把饭做好了,一家人在下午三点开始吃午饭。 饭桌上,苏卫国说起在村里人家里避难的经历:“吓死了!那头狼就在外面撞门,看着真大只!”又说苏涵胆子大,“平时也就算了,这次可是狼,你也敢出头!” 苏涵没说什么,埋头吃饭。 “你没被狼咬到,挠到用不用打针啊?”王月娥关心的是这个,”那个什么狗疫苗——” 苏天宝说:“狂犬病疫苗。对啊姐,你用不用打疫苗啊?” “现在去哪里打疫苗,我也没有被咬到,应该没事。”苏涵头也没抬,“咬到的话应该会跟被丧尸咬到一样被传染病毒变成怪物,那时候也不用打针了。” “呸呸呸,说这些不吉利的话做什么,不说了吃饭吧!” 吃过饭苏涵就去睡觉了,睡觉的时候有些发烧,她迷迷糊糊起来吃了点抗生素跟退烧药,然后倒回去继续睡。这一睡就睡到了半夜,她是被饿醒的,衣服也汗津津黏在身上,好消息是体温正常了,身上的伤口也没有溃烂的痕迹,恢复得还可以。她先给自己换药换衣服,然后到厨房找吃的。灶上砂锅里有白粥,她热了一下,炒了个鸡蛋配着吃,胃口还行。 夜里村子里一片黑暗,她抱着碗坐在院子里吃粥,时不时听见几声狼嚎。 那几只狼还在村子里。 苏涵却没有那么担心了,昨天他们能够杀了九头丧尸狼,剩下的自然也能消灭。她回屋睡觉,睡着睡着却总觉得不舒服,拿温度计出来一量,又发烧了,37.2c,她只好又吃下一片退烧药,但躺在床上仍像有大火烧心,浑身难受。她觉得自己很缺水,所以喝下大量白开水,但这似乎并不管用。 她觉得自己需要更多的水,比如泡在水里……这个念头一起,苏涵就觉得异常渴望,好像都能想象得到浑身沉浸在水中时那种舒适与快活。反正空间里储存有水,苏涵拿出一桶,衣服不脱就躺进去。 这个决定是很冲动的,全程她都是跟随着本能与欲望行事,如果是她清醒的时候肯定会考虑伤口的问题。那可是被丧尸狼挠出来的伤,怎么可以碰水? 但苏涵已经躺进去了,并且整个人滑进水里,异常舒适地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在她睡着之后,手上的鳞片与耳后的鳃开始浮现,这一次脸上也有了几片金色的鳞片,只是睡着的苏涵是看不见了。她整个人没入水中,姿态怡然,神情恬淡,一个小时后,纱布下的伤口也在发生变化,数不清的鳞片浮现在伤口上,伤口被鳞片覆盖住。睡梦中苏涵觉得有些刺痒,眼皮子动了动,但她最后还是没有醒来。 她睡得太舒服太沉了,现在就算有人在她耳边敲锣打鼓她都听不见的。 第二天,苏涵是被敲门声吵醒的,她从水下浮上来,吐出一口水。 “起来了,等一下就出来。”她对外面回了一句。 湿淋淋的苏涵却觉得精神奕奕,所有伤痛不适似乎都消失了。她摸了摸手上的鳞片,笑着说:“还真的变成鱼人了。”她将水桶收起来,拿出一套衣服来换,换衣服前她先处理伤口,这时候她才有些后怕:自己受伤了,竟然还在水里泡了一整夜!难以想象伤口现在会是怎样一幅发白溃烂的模样。 “昨晚真是鬼迷心窍了。”她念叨着解开纱布,下一秒瞳孔微缩。 鳞片慢慢消失,露出的皮肤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