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痣显眼,他笑着拉低陆以朝的衣领,仰头吻上去,“我的东西,不能给你们看。” 陆以朝神情微变,把人搂紧,吻上去。 祁砚清笑着却不开心,双臂环在他脖颈。 我多想你就是我的。 这场舞最终还是没能跳下去,后来祁砚清脸色不太好,看起来像是病了,文柏就不折腾他了。 “身体不舒服就别跳了,坐着歇会儿。” 祁砚清只喝了两杯酒,但是脸色看起来很差,大家玩游戏,他闷咳了好几声,听声音是感冒加重了。 陆以朝跟大家打了个招呼,就跟祁砚清一起回房间里。 “你是不是有点发烧,难受吗?”陆以朝皱眉试了试他的体温。 祁砚清摇头,“没事,没发烧,就是困了。” 陆以朝不放心,想去楼下拿点药。 “别去了,我吃过药回来的,我有事跟你说……”祁砚清还想说什么,就被手机铃声打断。 祁砚清接起电话,进了卫生间,一边咳一边说:“谈哥。” 陆以朝关切的神情消失殆尽,双拳攥紧,指骨咯咯作响。 谈哥。 谈妄。 卫生间里还是能听到祁砚清的声音。 “什么时候到……好,我这边有事情要处理。” “身体没事咳咳咳……没有发烧,有点咳嗽,吃了,也吃了,我能不听你话啊。” “比赛?下个月了,这个月先忙要紧事。” “嗯,那我等你,你到了联系周简,我在万誊住。” 陆以朝冷笑着坐在床上,他今天一天都像个傻子! 他都不知道,祁砚清什么时候又跟谈妄关系这么好了! 他记得最清楚的一件事,是祁砚清在高二转学来的那年,有段时间频繁逃课,整天见不到人。 持续了大概半个月,然后被一个人送回学校,当时祁砚清脸色特别差,人瘦了一大圈。 陆以朝问他那是谁。 当时祁砚清笑着说:“那是谈哥啊。” 然后陆以朝逼问他是不是被人欺负了,这半个月干嘛去了。 祁砚清说:“那是我跟谈哥的秘密,既然是秘密,那就只能两个人知道。” 这个秘密,还真就被他藏了一年又一年,要不是再听到这个名字,那他就忘了。 卫生间里忽然传来呕吐声,祁砚清喝了酒,胃里一直不舒服,洗了个热水澡更把那股难受劲散出来了。 陆以朝进卫生间给他接了杯水漱口,忍不住怒声问:“这几天你一直跟谈妄在一起?!” 祁砚清不说话,陆以朝看他跪在地上,脖颈低垂的弧度像一只将死的金丝雀。 祁砚清一直在干呕,胃里像是发酵过,又疼又恶心。 实在什么都吐不出来,陆以朝让他漱口,给他擦了脸,才把他抱回床上。 祁砚清不舒服地滚进被子里,两手压着胃。 陆以朝坐在床边看了他很久,“你不说话是默认了?” “嗯?”祁砚清皱眉看着他。 “没什么,睡吧。”陆以朝躺在床上,神情冷沉狠厉,祁砚清还是这么喜欢演戏。 谈妄,他们现在是什么关系……转移财产,想离婚,就是打算跟谈妄在一起? 祁砚清被胃疼折腾的睡不着,这种时候吃药吃饭都得继续吐。 他转头看陆以朝,倒是睡得很香。 他打开手机随便翻看着,仔细看陆以朝确实睡着了,才背对着陆以朝点开相册,输入密码进到私密相册。 里面存着50多g的视频和照片,有他从网上存下来的,有他自己拍的。 他点开一个视频,视频里的陆以朝,真的很爱自己。 每一个眼神、笑容,连他都会当真。 胃渐渐不疼了,祁砚清看得入神。 直到他的胃被一只温暖的手掌覆盖住,陆以朝声音微哑:“怎么不睡?” 祁砚清愣了一下,他没开声音,不可能吵到陆以朝。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