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做手术之前我一直在训练,肌肉肌肉恢复的差不多了,这你不是知道?虽然没达到巅峰……” “你打住啊。”元淮打断他,“我就是做个节目,不想惹什么命案,你别找事。” 两人合力拦着他,音乐里忽的传来一声隼的嘶鸣长啸,刹那间划破天空,寂寥哀鸣。 祁砚清靠着椅背,“我挺久没跳了。” “废话,不然就不拦着你了。”元淮不客气地说。 “你们还让我做c位,整季节目的都是c位。” 元淮:“你别多想,单从你的人气就该你坐这个位置。要是被骂得厉害了,我肯定把你换下来。” 祁砚清明眸低笑,语气清亮,“都说清神坠落神坛成了笑话。” “沉寂大半年没了踪迹,又被叶威挑战不敢应战。” “整天为点情情爱爱忘了自己该做什么,黑池第一没了,现在连国际舞者的榜单都排不上去。” 他的声音平静带着笑意,但就是听得元淮和沈谭舟心里发沉。 祁砚清把长发扎起来,他头发比之前长了许多,更加矜傲冷清,骨相轮廓最为惊艳。 他笑起来,“我不上去阵一阵那些多嘴的蠢逼,我是不是太怂了?” 沈谭舟在一旁看着他,是久违的狂妄的语气,他叹了口气,却是笑着的,“就没一次能说动你!” “所以你想干什么?”元淮靠在镜子边上,双手环臂,“我可不好说话,我不同意就肯定不行,别特么想玩疯的,老子心脏不好。” 祁砚清:“劝你提前准备好速效救心丸,怕你真没了。” 三个人一直熬到晚上十一点多。 音乐声很早就关了,熟悉音乐是一回事,听多了容易产生情感疲倦也是一回事。 地上放着饭盒和奶茶咖啡,有一份没吃多少。 “行了今天就这样吧。”元淮脸色很臭,一边套外套一边说:“我他妈感觉自己离上天不远了。” “你他妈能不能把嘴放干净,一整天就听你骂老子了。”祁砚清按了按胃。 沈谭舟搭住两人的肩膀,走到他两中间,把衣服递给祁砚清,“回去先泡澡松松筋骨,好好睡一觉。” “嗯,这舞还得磨合,但我确实撑不住了。”祁砚清拉好围巾,半张脸都藏了起来,还是能看出疲倦。 元淮当即皱眉,“你没事吧?要不再送你回医院?” “没事,想睡觉。”祁砚清手插在口袋里捂着肚子。 他好饿。 饿得快没力气了。 “花雕,走了。”花雕站起来抖了抖毛,一下子跳到祁砚清肩膀上。 沈谭舟问他:“你住哪?还是万誊。” “度悦城那边,下午周简就租好了,说找人大扫除了一遍,直接就能住进去。” 元淮说:“顺路,我送你过去。” “我有车。”祁砚清拿出一串钥匙,车也是下午周简开过来过的。 “你自己没事吧?”沈谭舟还是有点担心,“伤口不要紧吗?” “我一个大男人能有什么事。”祁砚清晃了晃手机,“谈哥手机上绑着我的健康状态,没事。” 三人分开后,祁砚清开着导航回家,花雕坐在副驾上。 等红灯的时候,他摸了摸花雕的肚子,“饿了吧,爸爸的错,明天就在车里放猫粮和猫砂,再放一个你喜欢的窝吧。” “喵喵。”花雕甩甩尾巴,脑袋在祁砚清手上蹭了蹭。 “知道你喜欢跟我在一起。”祁砚清笑着说。 很晚了,路上车很少,路过一家便利店的时候,祁砚清看着里面热腾腾的关东煮,进去买了一份打包带走。 好饿,这半个月胃都让周简稀烂的厨艺养叼了,别的吃不下去。 停车回家,有一辆黑色的车跟着停在他隔壁车位上。 祁砚清看了一眼,戴上口罩抱着花雕进了单元门,余光看到那辆车上下来三四个人,说说笑笑的。 租的房子在十层,安全性还不错,电梯需要门禁卡,单户单梯。 两室一厅的房子,一进去就很暖和,开了地暖。 祁砚清开了灯,房子很安静,没有一点怪味,床上用品都换了新的,他的行李箱和药都放在客厅最显眼的位置。 客厅带着大阳台,整面的落地窗看夜景挺漂亮的。 花雕巡视着家里,每个房间都走了一遍,出来的时候祁砚清已经开好罐头了。 他的饭和花雕的罐头都放在茶几上,他蹲在茶几边上吃东西。 “缺个地毯,坐在地上太硬了。” “喵。”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