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过来神来,只觉得心口凉得发疼,冰碴子一层又一层。 他低咳几声牵动了腺体,用力按了几下,很疼,也让他很清醒。 祁砚清要是真不喜欢他就好了。 被喜欢的人害得遍体鳞伤……哪有这么欺负人的。 陆以朝按了按又开始发热的腺体,抑制剂已经完全没用了,真的要去看看医生,这次的易感期太不对劲了。 如果不是被锁了起来,他肯定又伤到祁砚清。 “把门锁起来吧。”陆以朝拿着东西回了卧室。 这里已经完全没有祁砚清存在的痕迹了,都是他的信息素和血腥气,令人作呕。 从前总在想祁砚清为什么不爱他,他疯狗一样乱咬乱叫,藏在心底那些事让他煎熬,一半被欲望碾磨一半受自尊撕扯。 现在才清楚不够爱的一直都是他。 他多久没见到祁砚清了……内心的渴望几乎要将他耗空碾碎。 从前十天半个月不见的时候,没觉得时间有这么长。 陆以朝用力按住腺体,剧痛让他晕眩乏力,没力气再去砸门。 他不能再晕过去了。 “好吃吗?”周简趴在茶几对面。 祁砚清快把面条捞完了,喝了两口汤,“还行。” 跟他喜欢的味道还是差点东西。 周简叹了口气,盯着他的面条看,“这以后可怎么办啊。” 祁砚清:“什么怎么办?” 周简抿唇,要死,怎么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我可能要当一辈子厨娘了。”周简打着哈哈,“你娶了我得了。” 祁砚清笑了,“也不是不行。” “今天又要在训练室泡一整天?”周简转了话题,“那我中午给你送饭。” 祁砚清不客气地点菜,“中午吃萝卜饼。” “那玩意哪里好吃了,闻着就难吃。”周简嘀咕着。 一连几天,周简一日三餐地给他送。 距离《舞者》开拍的时间也越来越近。 祁砚清、元淮、沈谭舟三人都开始在训练室打地铺了。 “倒计时五天了!”文柏叼着烟没点,进训练室看着三个躺尸的,“怎么一个个连点活力都没有?” 沈谭舟动了动腿算是回应。 文柏盘腿坐在三人中间,“演播厅已经腾出来了,你们能去厅里彩排了。 一听这话,三人立马支棱起来,收拾东西去演播厅。 文柏咬着烟说话声含含糊糊的,“鬼知道我这几天经历了什么,就为了约这个厅,我被人当皮球来回踢,能把五天能凑一起我可真是太棒了!” 沈谭舟听着他咬牙切齿的语气,笑了笑,“辛苦了。” “害,辛苦什么,我的节目我肯定要多上心!” 元淮拎着自己的双肩包,“就是,你们什么关系还用这么客气。” “见外了,一家人说什么谢谢。”祁砚清补充。 元淮拿过祁砚清的包帮他拎着。 祁砚清抱着猫,四个人一起往外走。 文柏对着两人的背影呸了一口,“你两现在少来,怎么穿一条裤子气人!祁砚清你手断啦?自己拎包!” 元淮面不改色,“我清神手无缚鸡之力,干不了重活。” 文柏:“我呸呸呸!你两不干净!” 祁砚清回头看着文柏和沈谭舟并排走,“嗯嗯,你两好干净呀。” 元淮接话:“我脏我最脏,我脏死了。” 文柏:他不想招惹这些个阴阳怪气的祖宗了! 在演播厅安排好一切就开始彩排,在全新的舞台上需要定点,反复看录像确定最终的点位和摄像机位。 “这里不太对。”祁砚清看着3号机位,“这里应该给舟神侧身特写,结合1号机位的全身。” “确实。”元淮跟他凑一起看,“后一个应该跟你的镜头,冲击力更大。” “对,你的镜头该2号机位定点拉远景……”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