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香兰淡淡道:“就在街边的小店买的,让一下,我先回去了。” 梅香闹了个没脸,气得直跺脚,看了眼身边的男人,又急忙叫住李香兰:“这个是我表哥,来我家做客的,不是别人,你可别出去乱说。” 李香兰好笑地摇摇头,掏出钥匙打开家门,这么明显的此地无银三百两,当她是傻子看不出来? 管她是什么表哥还是情哥,跟她没什么关系,她也没功夫出去嚼舌根。 等到房租一到期,她就准备搬家,和梅香这样的女人做邻居,真是闹心。 梅香还在眼巴巴等着李香兰的回答,谁料人家根本连头也没回,砰的一声就关上了门。 梅香气得头上冒烟,开门的声音弄得老大。 身边的男人就是前几天的许文昌,见她生气,忙笑着哄她,几句甜言蜜语说下来,梅香便转怒为喜。 两人嘻嘻哈哈地打闹着,搂在一起滚到了床上。 李想兰洗漱好后准备睡觉,隐约听到隔壁有男女调笑的声音,魔音绕耳一般,似乎有越来越高的趋势。 她满脸不耐烦的下地找了团棉花塞进耳朵里,世界总算清静了。 梅香最近总算带男人回来,昨天这男人就来过,她还寻思着今天能消停一晚,不曾想又开始了。 一来就闹腾到大半夜,也不怕精尽人亡,起初李香兰还不明白那是什么声音,后来有一天猛得反应过来,心里对梅香的鄙夷就更甚了。 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可这梅香反而高调的很,明目张胆的就敢偷亲,真是“艺高人胆大”。 梅香这边,她和许文昌正沉迷着,外边突然传来沉重的砸门声,伴随着中气十足的女声。 “许文昌,你个王八蛋,赶紧给老娘开门,老娘知道你在里面,快开门!” 是许文昌的老婆王秀儿的声音,这虎娘们怎么找来了?梅香紧张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 这王秀儿名字虽然起得秀气,可人却丝毫和秀气不沾边,身材粗壮到能装下两个许文昌,满脸黑斑,丑到原地爆炸,要不然许文昌也不会出来鬼混。 许文昌正在关键时刻,被王秀儿吓得猛得一哆嗦,着急忙慌地从梅香的身上爬起来,像个没头苍蝇一样团团乱转。 “怎么办?怎么办?可不能让我老婆知道咱俩的事,不然就她那个战斗力,一巴掌就能把你扇飞。” 梅香这个时候也慌了,手忙脚乱地穿着衣服,手哆嗦着把衣扣都系差了门。 王秀儿却像是料定屋里的人没干好事一般,砸门的声音更大,扯着大嗓门直吼:“许文昌,你要是再不开门,老娘可就踹门了啊!” 梅香吓得脸都白了,又怕王秀儿真的会踹门进来,忙屏住呼吸,尽量保持平稳的语气说道:“什么人大晚上的乱敲门,我不认识什么乱七八糟的许文昌,你找错人了,去别处找吧。” 门外的王秀儿狐疑地看了一眼拉得严严实实的窗帘,隔着玻璃和窗帘,她什么也看不见。 时间倒回到半小时前,王秀儿从厂子里累了一天,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家里漆黑一片,冰锅冷灶的,许文昌又没回家。 王秀儿随便用热水泡了点冷饭吃了,然后去了公厕。 去厕所的时候正好碰上几个长舌妇在那里交头接耳地议论着,看见她过来就互相交换了个眼神,不动声色的闭上了嘴。 她看了一眼,也没当回事,转身进了厕所,就这么会上厕所的功夫,她就听到了惊天大新闻。 不是关于别人的,而是关于她男人许文昌的。 几个长舌妇见王秀儿进了厕所,便又无所顾忌地小声议论起来:“你们听说了吧,许文昌和机械厂的一个女人好上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