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孩子,我去找我媳妇。” 话音还没落,顾远已经放下孩子大步走了出去。 季善善在等公交车,隐约好像听见有人喊她的名字,声音特别熟悉,听不太真切,但听着像是顾远的声音。 她激动地转头四处张望着,忙忙碌碌的行人中似乎并没有她日夜思念的那个人。 季善善失望地回过头,自嘲地笑了笑,自己真是魔怔了,原来思念一个人到极致的话,不止会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还会幻听。 公交车来了,她随着人流准备上车,突然有人拉了她一把,接着她便落入一个炙热的怀抱。 季善善慌乱地挣扎起来,怒目看向抱着她的登徒子:“放开,你..” 登徒子正笑眯眯地看着她,眼中的深情遮掩不住,唇角勾起的那抹坏笑如此熟悉,不是顾远还能有谁?! 季善善惊喜又兴奋地轻喊了一声,瞬间便感觉自己的眼前蒙上了一层水雾。 这一刻,一个多月以来的担忧与思念最终化作滚滚热泪,争先恐后地从她的眼眶涌出来。 季善善哽咽出声,抬手在顾远胸膛轻捶:“你怎么才回来,知不知道我都担心死了..” 顾远闷哼了一声,他的胸口有伤,媳妇的力道虽然不重,但伤口还是震得有些刺痛。 “媳妇,别哭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 说着,他朝着季善善伸手,想要将她重新拥入怀中。 季善善虽然激动到不可抑制,但她还是敏锐地听到了顾远刚才的那声闷哼。 她一下子紧张起来:“你是不是受伤了?伤在哪里?严不严重?” 顾远握拳在嘴边轻咳了一下,坦然地点头承认:“是受了一点小伤,不过已经好了。” “是胸口吗?我看看。”季善善抬手就要解顾远的衬衣扣子。 顾远看着人来人往的行人,凑在她耳边压低声音说:“媳妇,你确定要在这里看?这么多人,我会不好意思的。” 季善善闻言朝四周看了看,确实有不少路人若有似无的目光落在他们身上,想了想,径直拉着顾远来到一个人少的僻静处。 等男人的伤口全部暴露在她面前的时候,季善善忍不住呜咽出声,他的胸膛裹着厚厚的纱布,甚至隐约有血迹从里面渗出来。 不知道当时伤得有多重,又是在胸口这样关键的位置,季善善一阵后怕,如果伤口再往左偏一点的话,也许他就不会再露出这样迷人的笑容了。 季善善声音颤抖到紧绷:“怎么伤成这样?好像又流血了,是不是被我刚才打的。” 她真的是后悔死了,自己刚才干嘛要捶他胸口。 顾远看她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安抚地摸了摸她的头:“不碍事,已经好多了,这个血是之前渗出来的。” 夫妻两人重新等了一辆公交车,路上,顾远向季善善解释了他离家这么久的原因。 走私团伙中的成员都是穷凶极恶的亡命之徒,在抓捕过程中和公安展开激烈的交火。 不过终究是邪不压正,其他成员一一落网后,只剩下团伙头目还在做最后的殊死抵抗,开车疯狂逃窜。 顾远和另一位公安开车紧追其后,双方经过一番枪战后,终于将头目的车逼停。 那头目可能知道自己就算束手就擒也没有好下场。所以向着两位公安连开数十枪,顾远为掩护同事,被飞溅的流弹所伤。 万幸没有伤及要害,顾远带伤和同事将头目控制,后被紧急送往医院。 他怕家里人担心,所以将自己受伤这一消息隐瞒下来,在医院治疗十多天后今天终于出院。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