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并没有那么大的势力一个人来左右,所以他身后有人。若不是山长……”陈岩顿了顿,试探着说道:“难道会是江夫子?” 就在陈苗苗不知如何回答时,不远处传来了个声音:“陈掌柜。” 听见有人过来,花木后的顾明轩怕被人以为是故意在偷听,忙矮身轻手轻脚地绕到了旁边的花丛边,往另一个方向离开。 陈苗苗姐弟转头瞧见来人,纷纷行礼:“于夫子。” 于夫子笑道:“山长昨儿个晚间就说,恐陈掌柜会早些到,便命我来迎。果不出山长所料,陈掌柜,这边请。” “有劳于夫子。”陈苗苗忙应下。瞧见于夫子已迈步往前,陈苗苗也跟了上去。她经过陈岩身边时,低声道:“应不是如此,这事待我回来再谈。” 陈岩看着陈苗苗的背影,心中松了口气的同时心仍旧悬在一半:其实他也觉得不是江夫子,但如果不是江夫子,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 一刻钟后,山长处。 为了讲得更清楚,陈苗苗还带了自己当初的图纸过来,展开来细讲。瞧见那图纸,山长如获至宝,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遇到不懂的地方还一一询问清楚。听到兴起处,他还抚掌大赞。 待陈苗苗讲完,山长兴奋地起身,要亲自领着陈苗苗去走一圈,看看何处适合建这新型净房。 山长如今已过甲子,真走一圈还得了。于夫子和陈苗苗连忙劝他。 三人正在门口僵持着,忽见外头童子正领着一个人过来:“山长,江夫子来了。” 山长被两人劝得不开心,瞧见江楚,忙道:“江夫子,我正和陈掌柜商讨这净房改造之事。如今你来,可再好不过了。” 不是饭堂吗?怎么又是净房了?江楚疑惑地看向陈苗苗。 对上他目光的那一刻,陈苗苗心中微微一颤,下意识地移开视线,微笑劝道:“山长,这会儿我们不过是去选位置。待修建的时候,一定邀你去现场看如何?” 于夫子也劝道:“正是,外面日头毒辣,您前日腿脚才好些。我们看完回来,一定事无巨细地向你禀报。” 山长有些迟疑了,下意识看向江楚:“江夫子,你怎么说?” 方才这三言两语,江楚立刻明白了过来:“于夫子和掌柜说得有理。”随即他又加了一句:“若是山长不放心,不若,我替山长去走一遭?” 山长眼睛一亮:“正是,当初建这书院时,江夫子就来过。书院里还有谁比得过你的了解。既然如此,就有劳江夫子了。” 什么?他在建的时候就来过?怎么她没有印象呢?陈苗苗正一头雾水,见于夫子和江楚齐齐告辞,她也跟着告辞出去。 于夫子领先一步,一路走还一路给陈苗苗指点着各处来历。江楚落后她半步。 陈苗苗走在正中,目光随着于夫子的指点转,但看了什么根本没入眼,注意力都在江楚的身上。这还是七夕那日以来两个人第一回 离得那么近。可是,他这一路都沉默着,好似,就真的只是来看看。 或者说,他在生气? 其实陈岩今日不提,陈苗苗也有想法要去寻他问问那件事。她直觉自己应该是冤枉了他。那于情于理,她都应该致歉才是。 陈苗苗正想着,忽然听见一声问好。她回过神来,只见学子们正好下了一堂课出来,冲他们问好。许是因她是客,所以问好都是先叫她,再是于夫子和江楚。偏偏她又站在中间,另两人一前一后,这架势,倒像是她是老大。 又一拨学子过去后,陈苗苗想到此处,忍俊不禁地笑了出来,瞧见前头于夫子回头,她又忙正色绷住脸点头。见于夫子转回头去,她松了口气,注意力又落在身侧落后半步的人身上:方才他应当没瞧见她笑场吧。 陈苗苗刚如此想,于夫子立住了脚步,问陈苗苗此处如何。陈苗苗忙抛开那些有的没的,上前去一边看一边说了起来。 江楚就立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