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不卖身的那种,最多也就陪个酒,并没有那个妇女说的那么不堪。 他沉着脸,不声不响的挤进了人群。 “怎么,你还想打我不成,老娘说的有错吗?她就是个不干不净臭···” 那妇女叫骂的声音忽地戛然而止,同时脸上的表情也随之扭曲了起来。 就在众人纳闷儿之际,一股尿骚味忽然蔓延开来。 随后。 就见一个路人突然指着那妇女,一脸震惊道:“大家快看,她尿裤子了。” 众人闻言看去,果然就见那妇女裤子已经湿了一大片,立时便爆发出了一阵震天的哄笑声。 “啊!” 那妇女一声尖叫,急忙将双腿夹了起来,但却是徒劳无功,她感觉身体仿佛不受控制了一般。 本来还十分委屈艳红,在见此情形后,也终于忍不住破涕为笑。 “滴答滴答……” 莹黄剔透的液体顺着妇人的裤管直流而下。 很快,地上也被打湿了一大片。 “夫人,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中年男子惊慌失措道。 “我不知道啊。”那妇人哭丧着脸,眼中尽是茫然。 “欺负人是要遭报应的。” 任以诚冷笑着从人群里走了出来。 “小弟,你回来了?” 看着乍然出现在自己眼前的少年,艳红有些不敢相信的眨了眨眼。 任以诚道:“我若不回来,又怎么会知道,竟然有人敢欺负我姐姐。” 说着,他看向了那个中年男子,冷声道:“管好你的婆娘,下次她嘴巴要是再不干净,那就不只是尿裤子这么简单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不着痕迹的收回了那妇人身上的银针。 刚才这一切,都是他暗中做的手脚。 “小大夫放心,下次绝对不敢了。”中年男子唯唯诺诺的回道。 任以诚他自然是认识的,广州城里医术最好的两个人之一,注定他惹不起。 一旦得罪了,就等于跟自己的健康过不去。 那妇人则狠狠瞪了任以诚一眼后,掩面而去。 相信她应该很久不会再踏出家门一步了。 不多时。 随着那对夫妻的离开,围观的路人见没了热闹看,便也四散而去。 “小弟,你终于回来了!”艳红欣喜道。 任以诚笑着拿出了一块手帕,递给了艳红。 “少林寺又没有白糖糕和桂花糕吃,我自然不会在那里待一辈子。” “你想吃,我这就给你去拿。” 艳红闻言,也顾不上擦眼泪,直接就向里屋走去,不过片刻的功夫,就从里边端了一盘白糖糕出来。 “这么快?”任以诚不禁有些诧异。 李梅道:“艳红知道你喜欢吃这个,时不常的就会做一点儿,为的就是让你随时回来都能有得吃。” “那我就不客气了。”任以诚嘿嘿一笑,心中不禁暖洋洋的感动不已。 “你慢慢吃。对了,忘了给你介绍一下。” 艳红指着一旁正在清理地面的那个青年道:“他叫余实,是店里的裁缝。” “说不定也会是阿诚你未来的姐夫。”李梅突然插嘴道。 “诶?”任以诚神情愕然。 “讨厌,瞎说什么呢。” 艳红轻轻撞了一下李梅,脸蛋儿“腾”地一下就红了起来。 余实也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露出了一个憨厚的笑容。 任以诚看出来了,这个叫余实的人如其名,是个老实人。 他打趣道:“看来我不在的这一年来,似乎发生了不少有意思的事情!”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