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以诚道:“江湖纷争,纵然没有魔教入侵,中原其他门派的厮杀难道就少了吗? 大部分的江湖传言,其实都是失败者的手段,当他真本事斗不过你的时候,就会在道德上抨击毁谤你。 魔教盘踞关外久矣,但我这次出关,却并未见到什么民不聊生的景象。 那里的百姓们和关内的百姓一样安居乐业,证明他们并非那般的残暴不堪。” 他顿了顿,又道:“而且,如果花白凤当真是个坏人的话,她昨日为什么要出手救你?难道你们认识?” 最后一句话,任以诚语调忽变,飘飘渺渺,却是再次用上了摄心术。 他侧目注意着夏雨雪,但是对方神色如常,没有丝毫变化,只是摇头道:“当然不会。” 任以诚暗自点头,彻底放下心来,看来这一夜之间,对方并未被掉包。 夏雨雪蓦地叹息了一声,眉目间有些茫然道:“究竟何者为正?何者为邪? 叫公子这么一说,我倒是有些糊涂了。” 任以诚悠悠道:“正邪善恶之别,无他,只在人心尔!” 两人这般一路边走边聊,不知不觉间,日头又已偏西。 寻了家客栈投宿。 谁知两人刚到门口,就见店里的伙计快步迎了出来。 一见这势头,任以诚心里登时咯噔一下子。 “敢问可是任以诚任公子?”伙计的问候声听起来是那么的耳熟。 任以诚点了点头。 伙计躬身笑道:“有位姑娘在柜上留了银子,让小的们务必招待好二位。” “你……我……他妈……”任以诚愣了愣,欲骂无言。 那脸疼的感觉又来了,而且这次特别的疼。 。。。。。。。。。。 林诗音缓缓苏醒了过来。 朦胧中,一种异样的感觉令她骤然一惊,随即脸色惨白一片,她发现自己的衣服竟然被人扒光了。 这简直是世上最可怕的事情! 她不知自己究竟昏迷了多久,但哪怕只是半个时辰,一刻钟的功夫,也足够发生很多事情了。 林诗音的心已开始悚栗,身子也开始颤抖,泪水更直接冲出了眼眶。 不过很快,她的神色突然又缓和了些许,只因她发现自己手臂上的守宫砂还在。 但她还是不放心,咬了咬牙,红着脸伸手向下探去——幸好,那里也没有被侵犯过的迹象。 她最害怕的事情并没有发生,最宝贵的东西也还没有失去。 但这些还是不能让林诗音开心起来。 自己现在身无寸缕,岂非早已被人看了个精光,这已然和失身没什么区别了。 关着林诗音的这间屋子不算小,看起来就像是客栈的客房。 有床、有桌椅、甚至角落处还有个马桶,可这里又偏偏没有半块儿布。 干净的就像现在林诗音的身上一样,让她想遮掩一下自己的身体都不行。 “唉!” 林诗音不由一阵绝望,忍不住长叹出声,谁知这一叹之下,竟是引动了体内的真气。 她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穴道,竟然被解开了,不禁又惊又喜。 就在这时,屋子外边忽然有脚步响起,登时又令她的心高高悬起。M.bjZjNf.cOM